鲜香的烤肉。逗引得丛林内的动物们蠢蠢欲动。一大群狒狒在不远处的丛林内喃哇乱叫。但是。它们并沒有敢來进攻。
这些船工把沒吃净的鳄鱼肉。全都仔细地切割出來。用芭蕉叶一块一块地包好。准备带回去让大家共同品尝。最后。把鳄鱼肝、肾、掌和骨头、皮。全部清理好。一块用芭蕉叶包起來。准备一并带回去入药。
等几名船工驾着木筏启程返回后。虞松远他们稍事休息。便背起战术背包。锁进深深的密林之中。开始向南运动。
这里位于长山山脉之上。山高林密。除了当年与m军激战时。安军为躲避m军飞机轰炸经常隐身于原始雨林外。近十年來。极少有人进來过。林柱民在前面开路。刘国栋在后面断后。不时与各种动物相遇。
“幽灵。似乎有人盯着我们。”林柱民和刘国栋都先后报告。
“刚才与鳄鱼大战时。我就感觉到了。”虞松远回答。
“天遁。鬼手。会不会是猎人。这里人迹罕至。可是动物的天堂。”林涛问。
“肯定不是。我们故意走了几条大动物长走的兽道。沒有任何捕猎装置。”林柱民否定了林涛的假设。
时远时近的狼嚎声。猴子“叽叽喳喳”的嘻闹声。狒狒时而象人一样的哈哈大笑。时而的“吱吱呀呀”的尖叫声。第一时间更新让他们时时感受到威胁。最严重的。是受到一群狒狒攻击。林柱民不堪其扰。手刃一只攻击性极强、性格暴躁、凶残的雄性大狒狒后。狒群才“吱吱呀呀”地尖声惨叫着。惊慌逃散。
山上的大树下长满荆棘、各种藤蔓植物。腐叶土很厚。**的。异常难行。林柱民不得不用潜水刀不时切断藤条植物。为小队砍开一条“路”。一会。又换林涛尖兵。小队就这样艰难前行。速度很慢。
原始森林内。天黑得早。刘国栋原想选择一棵巨大的大榕树。作为宿营地。他无声地爬上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一个象猫一样的动物。从半空的树洞内窜了出去。他在树冠和树洞内都看了一下。又爬了下來。
他又掀开茅草。选择了一个小山洞。先是用潜水刀将洞前的茅草割掉一片。然后将这些茅草铺进洞内。山洞很小。也就十几平方大。五六米高。还不平整。里面湿漉漉的。长满青苔。林柱民和林涛砍了二大捆柴火。在里面升起篝火。
当天晚上。小队宿营时。轮流值更。每人都睡了个好觉。夜里起风了。狂风呼啸。无数动物在洞外闹腾。鬼哭狼嚎。跃跃欲试。很是恐怖。但洞内篝火一夜未熄。沒有一个动物入侵洞内。
但队员们都能感觉到。夜里仍然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们。
第二天。他们贴着山脊下又艰难地行走了一天。到傍晚來到一条小河的源头。这里山上的泉水淙淙流下。注入小河源头处的水潭。水潭旁边。是一片空阔的平地。中央是一个猎人搭成的简易小木屋。木屋前面的木杆上。还晾着几张各种动物的皮子。
“这里应该是他们住的地方。加强戒备。很可能是我们的向导。防止误伤。准备抓活的。”虞松远命令道。
林柱民将小木屋检查了一遍。木屋内有两个小包袱。里面有一些干的糯米团和一小包盐巴。然后到小木屋前的篝火灰烬里摸了一下。然后悄声对虞松远说:“‘猎人’就在附近。灰还是温的。”
虞松远做了一下手势。“晚上就在这里宿营。”
众人七手八脚地点起篝火。小木屋旁边堆着一小堆刚捡的干树枝。大家将篝火点旺。然后拿出芭蕉叶包着的鲜鳄肉块。放到篝火旁边温热。
吃完晚餐。又喝了一肚皮泉水。刘国栋值班。在木屋外看着篝火。其余三人则将战术背包拖进木屋内。开始休息。
三人进入木屋内。透过缝隙。用夜视镜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面的山林。未发现异样。于是。又过了很长一会。林柱民替换下刘国栋。在外面值班。
刘国栋进入木屋。三人掀开木屋后面的木头。悄悄钻出去锁进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