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中,端木幽凝故意笑得风情万种,眉宇之间却又萦绕着淡淡的清丽高贵,令人不敢轻易侵犯亵渎。微微一笑,她抬手示意:“凌公子请坐。”
烛光下,端木幽凝的肌肤越发吹弹可破,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长长的衣裙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更将她高耸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衬托了出来。东陵临风喉头一紧,浑身的血液登时开始加速奔流,并迅速往腹下那一点集中而去!
暗中克制着自己不要兽性大发,他故意彬彬有礼地笑了笑:“相思姑娘请。”
二人在桌旁落座,端木幽凝一边为东陵临风斟酒一边说道:“瞧凌公子也并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自然也知这一行的规矩:咱们只谈风月,不问对方的身份来历,如何?”
端木幽凝一欠身,衣裙悄无声息地向下滑落了少许,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顿时映入东陵临风的眼帘,尤其是粉色抹胸的边缘更是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东陵临风微微僵直了身躯不敢乱动,因为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高高耸起,涨得生疼!
怪了!本就以猎艳为人生最大的乐趣,东陵临风自问曾经见过不少人间绝色,虽然无一人能够与这醉相思相提并论,但也不至于猴急到如此程度吧?看来这醉相思果然有一种令人迷醉的魅力!
深吸一口气,他点头微笑:“正是如此,只谈风月,不谈其他,更不问对方的身份来历,免得徒增烦恼。相思姑娘,我先敬你一杯!”
二人双双举杯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东陵临风越发有些心猿意马,盯着端木幽凝的脸移不开视线:“相思姑娘,这良辰美景不容辜负,你看这……”
“凌公子所言极是。”端木幽凝浅浅一笑,起身施了一礼,眼底深处的冷意和恨意被掩饰得丝毫不露,“不知凌公子喜欢听琴听曲,还是希望相思为公子一舞?请公子示下!”
听琴听曲赏舞?东宫有的是歌舞伎,我用得着巴巴地跑到这里?
东陵临风暗中咬牙,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淫邪的光芒。起身走到醉相思面前,他抬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相思姑娘,若只是弹琴唱曲儿,未免仍然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不如……”
“凌公子请自重!”端木幽凝故意立刻变了脸色,后退几步躲开他的手冷声说着,“相思虽然堕入青楼,却早已言明卖艺不卖身!公子若愿意,相思愿一展所学,以歌舞取悦公子。公子若是不愿,便请回吧!至于公子花费的银两,花妈妈会还给公子的!”
东陵临风目光闪烁,竟然并不着恼,慢慢逼上两步说道:“相思姑娘,其实你这又何必呢?我是真心喜欢你,只要你愿意与我一夜风流,我愿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作为报酬,而且只给相思姑娘你一人,绝不会告诉花老板,如何?”
对于普通人而言,五十万两几乎已是天文数字,是一笔足以令人乐得发疯的财富!端木幽凝暗中冷笑,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抱歉得很,相思卖艺不卖身!多说无益,公子请回!”
“相思姑娘,何必如此固执?”东陵临风依然不肯死心,加紧游说着,“据我所知,姑娘之所以堕入青楼,正是因为急需用钱,既如此,我给你钱,你给我世上最大的快乐,这岂非是一笔双赢的买卖?”
端木幽凝摇头,故意装出了一副悲哀无奈的样子:“不错,若非如此,有哪个好女子愿意来这种地方任人欺凌?但我虽急需用钱,却也只会出卖这一身琴艺与歌舞技,绝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此等我筹够了所需的银两,依然可以清清白白地离开此处,重新开始生活!”
东陵临风目光闪烁,故意冷笑一声:“纵然你能留住清白之身又如何?会有人不在意你曾混迹于青楼吗?”
端木幽凝抿唇不语,东陵临风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何妨趁着如今年轻貌美,多为自己攒下一些钱财,以便将来有所依靠?相思姑娘,虽然我是个男子,却也想为你说句公道话:男人是靠不住的,在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永远是你自己!”
不可否认,东陵临风这句话虽然偏激了些,却自有他的道理。端木幽凝装出一副有所触动的样子叹了口气:“多谢凌公子美意,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相思依然不想走到那最后一步。或许相思幸运,只要保住清白之身,便会遇到愿意真心相待之人。至于公子……只能乘兴而来,扫兴而去了,报歉得很!”
费了半天唇舌,却并未占到任何便宜,甚至连醉相思的手都没有摸到,东陵临风自是万分恼怒。有心抬出“东宫太子”的身份,却又不敢冒这个险,只得强行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微笑道:“相思姑娘这是说哪里话?能与这样的绝色佳人秉烛夜谈,已是人生一大乐事,怎会扫兴?如此,就请姑娘为我弹奏一曲吧!”
端木幽凝故意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含笑说道:“是,公子吩咐,敢不从命!公子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