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力量’……”对于这个名词,辰天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在另一个世界,那或许是奥匈帝国海军唯一值得炫耀的东西――最早服役的装备三联装炮塔地战列舰,其主炮为4座三联装45倍径的305毫米舰炮,火力和射程都超过同级的德国战舰。到目前为止,奥匈帝国已经建造了3艘这种级别的战列舰。分别是“联合力量”号、“特格托夫”号和“圣?伊斯特万”号,此外还有一艘(“欧根亲王”号)预定于1915年下半年服役。
看到辰天有些发愣,波尔小声说到:“陛下,根据我们掌握地情报。这个舰队里还有奥匈帝国海军目前仅有的2艘水上飞机母舰!”
辰天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想到的是在帝国最新一级的战列舰――在建的巴伐利亚级上,使用的主炮仍是双联装炮塔,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三联装的布置始终要代替双联装。
“陛下?”波尔加大音量。
“嗯?哦!的确,那是一支复杂地舰队!”
辰天这才回过神来,他忽然发觉自己之前投入相当多精力在陆军装甲武器上而有些忽略海军了,现在有空的时候的确应该找战舰设计师们谈谈了。
“陛下,请给我们一个行动的标限!”
辰天点点头,这应该就是波尔一大早来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告诉希配尔上将。与对方相遇时应保持克制,但也不能放松警惕!一旦对方做出不善的举动,允许他们使用武力!”
“可以先开火?”波尔谨慎的问道。
“是的,如果上将觉得有必要先发制人的话!”辰天给予地是肯定的答案。
波尔深吸了一口气,“明白了!”
“我们应该相信上将,他是个镇定的人!”辰天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但对方就未必了!”
舍尔敬礼后快步离去。
辰天转身走向窗口,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他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这会演变成另一场战争,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某些心怀鬼胎的人正在蠢蠢欲动。
在柏林作出决定之后,绝密电报很快抵达了驻泊在直布罗陀港的希配尔舰队。
港湾内,德意志国旗与战旗高高飘扬。
自从2月10日离开本土的威廉港之后,除了礼炮和射击训练外,希配尔上将的舰队还一炮未发。在德国陆军重炮的威慑下,守卫港口的英军和大炮未作抵抗便选择了投降,因而希配尔舰队驶入这个由要塞和重炮保护的军港时,圣乔治旗早已降下了。数百门大炮和二十余艘战舰成了德国海军的战利品,但希配尔和他的官兵却没有什么成就感。
波澜不惊的一夜之后,德国水兵与他们的战舰一道整装待发。
上午10时30分,巡逻机在东面30余海里处发现了那支正朝直布罗陀驶来的奥匈舰队。10分钟后,两架涂着奥匈帝国海军徽标的水上飞机飞临直布罗陀港,守卫港口的德军则派出3架陆基飞机和2架水上飞机,奥匈帝国的飞机在盘旋数圈之后离开,双方没有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
10时45分,启航的信号旗从舰队旗舰“大选帝侯”号上升起。战列巡洋舰“毛奇”号、“塞德利茨”号、战列舰“大选帝候”号、“奥尔登堡”号、“威廉王子”号、“兴登堡”号以及4艘巡洋舰、5艘驱逐舰和2艘水上飞机母舰依次驶出港口。
11时20分,希配尔舰队主力在港外集结完毕,随后以10节的航速向东行驶。
与此同时,以“戈本”号为首、停泊在马拉加港的德国直布罗陀舰队开始在港口警戒。
春天的地中海海面平静,温暖的海风让人想打瞌睡。侍卫适时的送上一杯热咖啡,但希配尔上将看起来并不疲倦。己方的巡逻机不断发来奥匈舰队的方位情况,上将和他的参谋们却没有一丝的轻松。虽然德皇给予他们充足的应变权限,但往往权限越大压力也越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选帝侯”号的指挥室决定着德奥两国的未来。
“10艘战列舰其中4艘无畏级、6艘前无畏级,3艘大型巡洋舰、9艘轻巡洋舰,卫艘驱逐舰或大型鱼雷艇,7艘补给船。”
希配尔上将面前摆着这样一份数据,他显然希望看到更多东西,但他的巡逻机飞行员能够识别的也就这么多了,毕竟他的舰队当初并不是冲着奥匈舰队而来。海军部提供的情报也不全面,希配尔的指挥室现在只知道这支舰队的旗舰是联合力量级的“特格托夫”号,舰队司令是莱奥波尔德将军。
“将军,对方在数量上占据优势!我们要不要请海军部调‘戈本’号前来援助?”提出建议的是舰队的参谋长鲁德少将。
希配尔沉默不语。
不时的,一两架奥匈海军的飞机从远处的海面飞来,盘旋几圈之后迅速离开。
好一会儿,上将才将目光转向远处的海面。
“发信号,各舰做好战斗准备,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