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洁——”我再次大喊,仍旧没有回音。倒是附近一些无所事事的老人和孩子往这边张望过来,甚至还有人捂着嘴偷笑。我毫不在意,仍旧喊着:“秦洁——”
这些年,我从来没有这样用力大声喊过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名字,感觉是那么的畅快淋漓,全身的细胞仿佛也活泛起来,再也没有鬼鬼祟祟的做贼心虚,而是光明正大的宣示着自己的心声。微风吹来,大槐树枝叶颤抖,一定是在看着我微笑。
似乎喊上了瘾,我干脆双手做号,再一次大喊:“秦洁——”
三楼东边的窗户被推开,秦洁的头探出来:“你干什么,你这个……”前面的声音还很大,到了最后两个字,声音几乎没有了:“色狼……”微微有些不屑。
那两个字怎么会套在我的头上,我冤枉啊,比窦娥还冤啊!现在也是夏天啊,为什么没飘鹅毛大雪?[
“你下来。”我冲她招手:“我有话跟你说。”
秦洁看着我,叹了口气:“你上来吧,我家没人。”便将窗户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