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沉默下来,如果不能把小麦带走,我不知道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半晌,才说:“赵大哥,小麦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赵午圣仍在打量着自己写的那首满江红的词,听到我问,才说:“放心吧,死不了。我那帮兄弟下手都有分寸。”
听了此话,我不知是喜是悲,又问:“我能去见见小麦么。”
“不能。”赵午圣还是一如既往的决绝。[
“唉……”我叹了口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赵午圣可不顾及我的情绪如何,等那宣纸的墨迹干了,方才卷起来随手搁在身后的书柜里。
“赵大哥,你就不怕我把事情真相告诉十二生肖啊?”我没话说了,随口瞎咧咧。
“不怕。”
“为什么?”这我倒有些奇了。
“老土能看中的兄弟,一向都不会错。”
听了赵午圣的话,我先是呆了一下,鼻子中不禁一酸。
毫无疑问,老土和他的哥哥,都是至情至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