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头一看,又发现自己被绑成了粽子,而且嘴里塞着一只……袜子。
而且还是……张宇杰的袜子……
原来张宇杰的心思也是如此缜密,单间病房,护士一般从不轻易进入。而在我嘴里塞了袜子,更是预防我呼救。
我看着床头的急救铃,只要按一下,护士就能赶来。
我费力地坐起来,可是张宇杰绑人的手法十分扎实,几乎将我四肢束缚的严严实实,看来黑道出来的果然不一样。[
身体不能挪动半分,更别提去按那个铃了。
我“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时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期间我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能解开绳子。
而两个小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可它装在口袋里,根本拿不出来,也看不到是谁打来的。紧接着的一个小时内,我的手机连续响了四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