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一顿好觉也没睡过,在号子里已经呆的快要精神病发,连阎宇光这个老无赖都出去了,之后又接连进来几个打架闹事的嚣张小青年,又妄想在这里称王称霸,被我收拾了一顿也消停了。
盗圣的案子一直没有人理,好像是故意拖延,老头也无所谓,落个自在,说这样的生活衣食无忧,比在外头颠沛流离可强多了。
我和他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我是祖国的花朵,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社会还需要我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去发光发热做贡献。当天下午,小宇以审讯的名义把我点了出去,回到了第一天就呆过的审讯室里。
我进去就扑到了沙发上面,好几天没坐过软绵绵的物体了,顿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小宇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我没说话。我知道情况不容乐观,躺了一会儿问道:“还是没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