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之中,一个双眼蒙着白色纱布的和尚躺在床上,能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染了血的佛珠平静地挂在脖子上。据说做手术的时候医生曾因嫌碍事想要将佛珠取下,但是遭到了和尚的强烈反对。
现在的他安静地睡着,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再惊扰他了。
在床前站着几个中年人,为首的是一个干瘪的老头,混沌的眼珠盯着和尚已经看了很久。
在他的身边,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衣服油腻腻的,浑身结实的肌肉令谁都不敢小觑。
汉子身后站着一个农民打扮的人,浑身脏兮兮的,就像是刚从地里钻出来似的。[
农民旁边则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从上到下干干净净,一双眼睛透着精细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最前面的老头突然一转身,朝着病房的门走了出来。魁梧的汉子,脏兮兮的农民,西装革履的中年全跟着他走了出来。
坐在病房外排椅上的我连忙站了起来:“超叔。”
超叔点点头,我又赶紧跟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打了招呼,众人的脸色都是一片铁青。
“谁干的?”超叔嘶哑着声音说道,语气中显得无限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