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打,在那叽叽歪歪唱大戏呢?”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石台上传来,只凭这口气,不去看也能猜到是谁说出来的。
岚然双目赤红,恶狠狠地朝后面瞪了一眼,冷道:“依魔君之意,此事该如何了解?”
阎君聿无聊地用手当扇子在脸颊边呼扇呼扇,凉凉道:“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本尊的令牌可没被别人给夺去。”
“你!”
岚然怒极。他却不知道阎君聿此刻的心情也比他好不到哪去,甚至那双阴郁的邪眸中比他多了更多的肃杀之气。
喜欢了十多年的女人身边站着别的男人,他除了想杀人还会有其他想法吗?
即使已经从雁小雀的嘴里知道他们是一起溜出的镇安府王府别院,但当亲眼看到他们以如此亲密的方式站在一起时,还是忍不住胸中腾腾升起的怒火。若不是时间和场地都不合适,他肯定非常乐意代替岚然成为那个斩杀南昊夜的人!
“抓住他们!”岚然已经被气得不管不顾了,挥手就让门中弟子动手抓人。至于被逮起来的弟子他也不管了,或者说他心里还恨不得对方能将他杀死,这样他就可以站在正义的制高点来惩治这些让他丢了大脸的妖人。
“是!堂主!”界阳斋的弟子齐齐应了一声,竟真不管被挟持的那名弟子,朝南昊夜二人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