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仙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了。
“不过我会成全你的,我很善良吧。”亚荀伸手捧住姚水仙的脸颊,拇指在她的苹果肌上摸了摸,低头在那抚摸过的地方轻轻的落下一吻,“再见,我的爱人。”
说完,便放开姚水仙,绕过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半路他突然回头说道,“哦,对了。”
而刚刚因他离开而松了一口气的姚水仙被他这突然的发声吓得跌进了沙发里。
“你没事吧,水仙?”亚荀站在原地毫无诚意的问道。
“没......没事。”姚水仙在沙发上重新坐好,咧着嘴对亚荀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对了,你刚刚要说什么?”
亚荀心知肚明的笑了笑,说道,“我要说,明天我也会搬走,有些用惯的东西我会一起叫人搬走,你不会介意吧。”
姚水仙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你看上什么尽管搬就是了。”
“谢谢,亲爱的,你真慷慨。”亚荀毫无诚意的道了句谢,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木里和亚荀的区别,与木里善后的一塌糊涂的相比,亚荀不但让姚水仙心甘情愿的签下了分手但书,还保证了自己的私人财产的不受损失,将攻守之势逆转,从他要摆脱姚水仙变成了姚水仙急于摆脱他,完美的一劳永逸,事后,姚水仙绝对不会再来找他麻烦。
而木里的处理手段则显得有些拖拉了,非常有可能产生尾大不掉的后果,不过这也正是他的可贵之处,足够重感情,这也许正是亚荀愿意为他掏心掏肺的原因吧。
两人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搬走了,偌大的公寓就只剩下姚水仙一个人,原先,她的生活都是在三个男人的争抢中度过,如今突然冷清了下来,她感到非常的寂寞。
女人在情感失意的时候,最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急于开始另一段情感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男人放弃自己这个选择有多么错误,多么悲哀。事实上,这个时候女人最需要的是沉淀,是思考,而不是一段新的恋情。
姚水仙如果够聪明的话,这个时候就该去找维克多寻求安慰,可是她没有,她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在一次去酒吧喝酒解闷的时候,醉酒之下她跟几个男人发生了一夜情。
因为她是维克多的伴侣,在第一军校的圈子里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知名人物,这样一女夜驭n男的香艳话题自然没可能不被传开,如果再在这一女之前加上亲王伴侣四个字,想想那劲爆程度,估计连整个星际的八卦圈都得被掀起一阵巨浪。
木里和亚荀很快便得到了消息,木里又是惋惜又是愧疚的说道,“她怎么如此堕落,是不是因为......”
亚荀打断他的话说道,“得了吧,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将泡好的茶递到木里面前,“早跟你说过了,别把人想得太好,你忘了她是怎么跟你认识的了?”
木里和姚水仙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酒吧,那一次姚水仙也是喝醉了。
尽管如此,木里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她这样我看着难受。”毕竟相爱一场,木里不忍心看姚水仙这样作践自己。
“那你是想要回去安慰安慰她?”亚荀挑眉看着自己的发小,“你不要你的小美人啦?”
木里闷头喝了一口茶,“我总觉得是我先变心。”那意思就是说他还是对姚水仙心怀愧疚。
亚荀嗤笑出声,伸手搭上木里的肩怪声怪气的说道,“oh~我可爱的兄弟,你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天使。”
木里没好气的伸手拍掉他的爪子,说道,“别闹。跟你说正经的呢。”
亚荀一听,明白了,木里这是拿自己当心理治疗师呢,说起来,从小到大,他还真当了不少回这位大少爷的心灵领路人呢。
亚荀收回了手,耸了耸肩道,“说变心那也是姚水仙先变心,不然我是从那来的。”
“那怎么能一样,她是女人。”木里的思维方式还是社会形态决定的优待女人的思维方式。
“怎么不一样,大家都是人,凭什么女人爱五个就正常,男人就只能爱一个。”亚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阿里,你要明白,法律是法律,人情是人情。你的这种心理落差不过是因为这个社会认可女人的变心,而谴责男人的变心罢了。”
木里顺着亚荀的话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一直纠缠于心中的愧疚感也仿佛消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