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细腻的触感激得倪俊毅心中陡然就是一跳,手被烫到了般立马就想放开,可仙豆此时的身体已经倒了过来,他的手一放开,仙豆的身体失去了支撑,顺势就倒入了他的怀中。
仙豆的跌倒带着几分故意,所以她的身体冲力并不是很大,反而带着几分舒展的柔韧,让自己柔软的身躯与他结实健壮的胸膛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软玉温香卧满怀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仙豆撞入到他怀里时,倪俊毅有一瞬间陶醉的想着,他的手也不直觉的搭上了仙豆的肩膀。
仙豆稳住了身体,抬眼怯怯的看了一眼倪俊毅,便假作含羞带怯的移开了目光,娇羞的样子看在倪俊毅的眼中凭得诱人,“姑娘,你没事吧?”他嗓音略微沙哑的问道。
仙豆轻轻的摇了摇头,倒在倪俊毅怀中的身子却未有半分的挣扎,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的暧昧。
“姑娘,我送你回家吧!”倪俊毅紧盯着仙豆粉扑扑的小脸说道,他的脸已经不自觉的凑近了仙豆的耳朵,轻轻的嗅了嗅她的幽香,脸上浮现出陶醉之色。
仙豆点了点头,小小声的“嗯”了一声,用微颤的声音轻轻的说道,“那奴家就多谢这位大哥了。”说完,将头扭到了一边,露出雪白的香颈和衣领深处美丽的风景。
看得倪俊毅一阵呼吸急促,揽着仙豆的手也紧了几分,他艰难的挪开了眼睛,用沙哑的嗓音说道,“那我们走吧。”
仙豆轻轻的点了点头,提着裙子迈着微跛的莲步往前走,做足了大家小姐的娇柔状,倪俊毅见此,不禁对她又精心了几分。
两个人就以这个暧昧的姿势向着另一条岔路走去,距离越贴越近,而倪俊毅原本用以收割的镰刀却被无情的仍在了地上。
天色越来越暗,几乎看不到前路,两人在山路间艰难的行走,仙豆身上的幽香和因为崎岖的小路而不时跌过来的娇躯不断的撩拨着倪俊毅的心跳,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干燥。他的一双眼睛简直要黏在仙豆身上一样。
所以,仙豆偶尔娇羞的与他对视一眼,都能与他擦出独属于有情男女之间的火花。
倪俊毅这辈子被体会这样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心是烫的,自己的血在为这个女人而沸腾,自己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自己渴望靠近她。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是来自一种生命最初的一种渴望,一种越抗拒越强烈的痴迷。
这就是倪俊毅的性格弱点,他无法抗拒男女最原始的吸引,看他游走在商农的边缘,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这种人往往心里藏着邪恶的小火苗,但是却能够很好的压抑住自己,不让它们影响到自己的生活。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喜欢接近邪恶的,或者说是一种诱惑,一种脱离了世俗的诱惑。所以,这种人一般很难抗拒欲·女的吸引,这就跟男不坏女不爱是一个原理。
所谓越压抑越痴狂,当他心中的邪恶被仙豆勾引出来的时候,他对仙豆这种将色·欲表现得非常大胆豪放的女子就会越加的痴迷。
这种感情的优点是够炽热够疯狂,缺点则是维持的时间短,所谓大梦易醒,就是这个道理,人总是要回到正常的轨道上的,所以如何将这两种感觉融合到一起就成了最难完成的事。
仙豆先是用比较肉的方式勾挑出了他心中的邪恶,然后再通过欲拒还迎的羞涩来维持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情态,如此一来,便做到了可收可放,而这种看着诱人但又包裹着正派女子外壳的女人,俗称尤物。
倪俊毅已经被怀中的女人迷得找不到北,他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远,只觉得穿过一片迷雾,就在离自家地不远的山头上看到了一处青砖大瓦房,看着倒像是有名望的家庭。
“姑娘,这就是你的家吗?”倪俊毅看了看房子的红门上写着刘府。
“大哥,这就是我家,谢谢你送我回来。”仙豆从倪俊毅的怀里退了出来,弄得怀中突然空旷冰凉的他心里有些失落。“那我替姑娘叫门。”
“大哥不必了,这里只住了我一个人。”仙豆拉住倪俊毅的短打,脸上现出悲色说道,“我的亲人上个月都已经离我而去,我索性遣散了仆役,就一个人住在这里。”一个女子单身住在这里,是男人就不可能没有什么别的联想,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渴望的。
再看怀中女子一脸黯然脆弱的神态,倪俊毅的情更柔了,他几乎是用宠哄的语调说道,“你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他的手又重新扶上了她的肩,“我看你这脚也不方便,我还是扶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