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哥哥,我头上的华冠可不可以取下来了,真的好沉!”她僵着脖子,用眼睛拼命的瞥向慕容禛的方向。
慕容禛被她这幅不敢轻动的模样给弄得啼笑皆非,伸手帮她扶住头冠,笑着说道,“还不行,等我们喝过了合卺酒才能将头冠取下来。”
“哦,那我能动了吗?姨娘说不要我乱动!”仙豆嘟出了两家的婴儿肥,整个脸都圆了起来。
慕容禛喷笑,他说这小丫头怎么表现的这么老实呢!合着是被她姨娘下了限动令啊,枉他还以为一年多不见她变柔顺了呢!他伸手在她的婴儿肥上轻轻掐了一下,宠溺又温柔的说了一句,“笨丫头!”
感觉到手指中久违的滑腻触感,一股脉脉的柔情自他心头划过,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半抱半扶的将她带到了放着合卺酒的圆桌旁。
然后将乘着酒的卺放在了她的手上,自己取过另半个,端起来神色认真而温柔的看着她说道,“蔻儿,喝完这杯酒你就是我的妻了!”是的,在慕容禛的心中,仙豆才是他真真正正的妻子,那些他不能光明正大给她的,他会一件一件的弥补给她。
仙豆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做出被他深情所慑的样子,然后在慕容禛的引导下完成了合卺酒。
慕容禛将她手中的酒杯取下来放回桌上,再抬眼看着她的目光就渐渐酝酿出了幽暗的炽热光火,他伸手将她的头冠取下,她的乌发因着没有了头冠的束缚陡然如瀑布一般的滑落到了她的肩上,飞散而下的发丝将她纤瘦的身体衬得更加的娇弱。
“蔻儿!你真美!”慕容禛撩起了她耳畔的一缕发丝,放在鼻端轻轻的嗅着,慢慢的,他的气息便顺着发丝找到了她的耳背,“蔻儿,你是禛哥哥的了!禛哥哥今晚便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他贴在仙豆的耳边厮磨着说道,话落陡然曲身将她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床边,然后带着她一起滚入了床榻。
一夜被翻红浪,慕容禛这一晚的表现可堪勇猛,精装的身子将仙豆翻来覆去的欺压了数回,在她不依挣动的时候,总是在她耳边哄骗一些“宝贝儿”“爱你”“喜欢吗”的亵语,身体却动的变本加厉的厉害,强硬掠夺的姿态仿佛怎么也要不够她一般,任由仙豆哭喊求饶也没有放过她,完全一副要将自己的精血全部奉献给她的姿态。
芙蓉帐一直摇晃到天蒙蒙亮才算是短暂平息了片刻,而慕容禛也在仙豆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看着怀中肚兜半开已经沉沉睡去的小人儿,伸手抚住她的香肩,探过头去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吮去。
这个小女人总是能够让他无由来的心软,又偏弄得他如此的为她痴狂,这一晚的旖旎是他此生从未有过的快乐,极致时那无限绵长的刺激快感真是叫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慕容禛侧过身,将她的小小身体笼罩在自己的怀中,用拇指疼爱的抚弄这她额角,看着她睡颜,嘴角浮现出一抹满足而眷宠的笑意,闭上眼睛,在她的体香的笼罩下沉沉的睡去。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而那些原本打算借着给仙豆请安来打探一下这位闻名已久的侧妃的虚实的女人们,得知王爷趴在新夫人的床上还没起,全都喝了一肚子的醋回去。
她们王爷素来勤务,每每宿在她们这里的时候,即便不用参加早朝,也是天不亮便要起床去书房的,一副连一刻也不愿多呆的模样,何时见他赖床赖到这个时候,看来这个新夫人还真是个狐媚子,勾得王爷连规矩体统都顾不得了。
于是,一众醋到了的女人们又全部杀到了郑文秀的房间里,邀请这位正统的四王妃出来给新侧妃立立规矩。
郑文秀哪里会管这些,虽然慕容跋的那道旨意确实令她有些不爽,这毕竟是藐视了她身为正妻的尊严,相当于是从她的手中抢东西,虽然她手中原本也没什么东西,但这样明旨发出来总归是叫人心里不舒服的,不过她难受了一下也就放开了,一来她气短在先,二来,这许多年过去,她已经习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慕容禛没把她毒死已经算是慈悲心肠了,她哪里还敢去招惹他?!又不是嫌命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更是昨天半夜码出来的大半,早晨的一小半,待会还要忙,剩下的下午十六点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