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一听安澜这样一说,再也没说任何话了,只是伸手把女儿搂进怀里,看着哭了的女儿,她的鼻尖酸涩,眼泪最终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妈,你不为你自己做想,你也得为我和孩子做想不是?”安澜略微有些哽咽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明显的带着祈求。
秦沁一把头扭向窗外,牙齿紧咬着,身体有些颤抖,眼泪愈加无法控制的汹涌着,她想要控制却怎么都控制不了。
安澜见母亲把脸扭开不看她了,于是又把秦沁一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哽咽的声音颤抖的道:“妈,俩个宝宝都还没有见过奶奶呢,你忘记了,他们其中有一个会姓秦,还等着你给取名字呢,你怎么能连自己的孙子都不管不顾了呢?”
秦沁一终究抵不过安澜这样的的亲情牌,当她的手感受到安澜肚子里宝宝的踢动时,坚硬如石的心肠终于在那一瞬间柔软了下来,却是再也硬不起来。
“妈妈......”安澜拉着秦沁一的手摇晃着,尾音拖得很长,好似撒娇一般。
“好了,”秦沁一扭过头来,用手擦拭着安澜脸上的泪珠,深吸一下鼻子才点着头:“妈答应你还不行吗?我......去德国。”
安澜见母亲答应了,这才破涕为笑,一下子扑进秦沁一的怀里,像个孩子撒娇似的,声音却抑制不住兴奋的响起:“妈,你是天下最坚强的妈,是最伟大的妈,是我的榜样!”
“少拍马屁,”秦沁一瞪她一眼,然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也跟个孩子似的了。
秦沁一终于答应去德国了,这让易水寒和顾云博都长长的松了口气,而行程就安排在签证下来的第二天。
秦沁一想通后又反对安澜去德国,她说安澜大着个肚子跟着她去异国他乡奔波辛苦,何况她还不知道手术多久才能回来呢。
安澜就耐心的跟她说,已经咨询过德国那边的专家了,手术不会太久,只要基本稳定了就能带药回国来疗养,所以在德国呆的时间不会很长,也就不到两个月而已。
而安澜现在怀孕也刚六个月,即使在德国呆两个月也才八个月,十月怀胎,即使从德国回来,距离预产期也还有两个月呢。
在安澜一番说辞下,在易水寒保证不会让安澜在德国生产的情况想,秦沁一终于还是答应让安澜跟她去德国。
不管怎么说,她一个人在德国也的确是寂寞,而女儿在身边能给她鼓励,如果她想要放弃时,看见女儿以及女儿那隆起的肚子,想到自己的孙子,她就有更大的勇气和信心。
易水寒下班回来,还在停车时就看见韵苑的二楼主卧还亮着灯,他很自然的瞄了眼车上的时间,居然是晚上九点多了。
是她还没睡?还是为他留的灯?
迅速的下了车走进韵苑,上得楼来,推门走进房间,这才发现不房间里不仅亮着灯,同时安澜也还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育婴书。
易水寒走过去,把手腕上的表伸到她跟前,不赞同的皱着眉头:“这么晚了还不睡?不跟你说了我这两天忙不用等我的么?”
安澜就看了眼他的手表,略微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笑着解释:“估计是下午睡多了,晚上不觉得困。”
易水寒便在她身边坐下来,稍微用力把她抱起,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的手很自然的圈着她丰腴的腰肢。
安澜就那样松松垮垮的靠在他的胸前,任由他的手覆盖在隆起的腹部上,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透过睡衣传到腹部的皮肤,然后享受做肚子里小宝宝不满的踢腿。
“看吧,你一连两天没抱我了,你儿子都有意见了,”安澜笑着用手拍拍易水寒的脸。
“是吗?”易水寒的嘴凑到她耳边,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那这样说来,你没什么意见?”
安澜感觉到脖颈里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声的喊着:“好痒,别吹了。”
易水寒果然就不吹了,不过薄唇微张,直接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吻着。
“我明天估计要去买些东西回来,”安澜用手把他的头稍微推开一点点:“后天就去德国了呢,那边很多东西应该很贵。”
“贵也去德国买,”易水寒当即就否定了她的提议:“能贵多少呢?再说你一大肚子孕妇,妈又是病人,你们俩又能带多少东西呢?即使勉强带一点,还不是给自己添累赘?”
安澜就囧,貌似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她就是没怀孕母亲没生病也带不了多少东西,何况现在的情况还这般的特殊?
于是见她不说话了,拥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又紧了紧,然后低声的问着:“真的不用我陪着你们去么?”
这个问题是他最近两天和安澜讨论得最多的问题,其实也还是不放心,毕竟安澜是孕妇,各种不便,又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秦沁一。
安澜非常坚定的说:“不用,你工作这么忙,海米就够你忙的了,现在旭日集团你还不能放下不管,金九银十,你忙得跟陀螺差不多了,哪里有时间陪我们去?”
“工作虽然重要,但是远没有你跟孩子重要,”易水寒目光灼热的看着她,语气坚定执着。
安澜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于是就用手扯了扯他的耳朵说:“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累着的,我到那边帮妈办理入院手续后即刻就给她请看护,我照顾自己和孩子绝对没问题,而看护肯定能把妈照顾好的,我才不要给你省钱。”
易水寒听她这样说才满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你敢帮我省钱,我到时就到得跟来打你的屁股,不许再像以前开音乐会那样了。”
安澜就点着头,微笑的看着他,像个乖宝宝似的点着头:“嗯。”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手抚摸上她的脸感受到她细腻丝滑的肌肤,易水寒忍不住低头下去,微凉的薄唇就落到了她纷嫩的唇瓣上。
安澜没有推开他,而是顺从的迎合着他的这个吻,其实并不是深,不过因为好好久没动情了,所以一个浅浅的吻结束安澜都有些气喘连连。
易水寒放开她的唇,不过薄唇并没有离开她的脸,在她的眼睛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手探进她的睡衣里含混的道:“我只是在想,你走后,我晚上要怎样才睡得着。”
安澜听了这话嘴角就不知不觉的拉扯出一丝笑意,双臂抬起,很自然的挂上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头,低声的道:“嗯,我也在想,去德国后估计要几天才能适应*上没有你的日子。”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就好似一片羽毛在心上轻轻的扫过一般,让人觉得痒痒的,很舒服。
易水寒就那样看着她,纷嫩的唇瓣因为刚刚他吻过的缘故显得格外的湿润,在灯光下跟水晶果冻一般晶莹透明,深深的吸引着他。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她,探进睡衣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上攀爬,然后用力的挤进大可爱里,感受着那颤颤巍巍的丰盈在填满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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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儿个大年三十,胡杨在这里祝亲们过年好,高高兴兴过大年,开开心心迎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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