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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让你操的,都稀碎了吧

邵逸夫话都这样说了,苏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道:“那行,回去告诉你爷爷,就说等他八十大寿我再去恭贺他了。”

邵逸夫点点头,又跟苏老夫人说了几句,然后便带着云溪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就遇到陆子遇和苏紫菡走过来,看见他们,苏紫菡先开口::“表哥,子遇刚说下午去打保龄球呢,一起去吧。”

“不去了,我们得赶紧回去,”邵逸夫的脸在见到陆子遇时愈加的黑沉了。

“哦,那好吧,”苏紫菡一脸的遗憾:“原本我还想跟柳小姐来一场保龄球比赛呢。”

......

邵逸夫直接把云溪拉到车边,从车厢里拿出她的外套来。

“赶紧穿上,今儿个风大,小心着凉。”

邵逸夫今天的声音格外温柔,云溪正在诧异时他已经体贴的帮她把外套披肩上了。

今儿风是真大,云溪没去多想什么,直接把手伸进了衣袖里,并迅速的扣上纽扣。

“上车吧,”邵逸夫已经帮她拉开了副驾驶车门。

云溪点头,一脚跨进车里上了车。

刚坐好,邵逸夫的半个身子探进来,拉过安全带替她扣上,动作优雅娴熟,好似家常便饭一般。

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邵逸夫每次都这样疼爱云溪,可只有云溪知道,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她有些不明白邵逸夫的举动了。

苏家人明明不喜欢她,邵逸夫为何要在苏家人面前表现得对她如此的看重?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其实云溪不知道,邵逸夫刚刚的举动不是做给苏家人看的,因为苏家人还影响不了他的情绪。

他之所以这样对待她,完全是做给陆子遇看的,目的不过是给陆子遇一个警告。

柳云溪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惦记谁也别惦记她,而且你也惦记不上。

看着绅士味十足的邵逸夫,陆子遇嘴角拉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幼稚!

怕他惦记柳云溪?他还真就惦记上了。

而他惦记上的东西,什么时候跑掉过了?

......

回去的路上,邵逸夫的车开得有些快,这让云溪多少有些不适应。

她平日里极少坐邵逸夫的车,如不是陪他出席宴会之类的,一般去哪里她都是自己开车,邵逸夫极少陪她的。

而邵逸夫这人也很少开快车,尤其是车上有女士的时候,他更是绅士范十足,一般都把车开得四平八稳的。

像今儿个这样在大街上都开到一百码的之前更是没有过,又不是高速公路,这样狂飙风险是非常大的。

“喂,别开这么快!”云溪忍不住提醒他:“开快容易出事,你忘记五年前的车祸了?”

云溪一着急就把他五年前的车祸给提起来了,其实目的只不过是想让他把车速慢下来而已。

可这话听在邵逸夫耳朵里却明显的变了味,于是便冷着脸道:“车祸就车祸吧,今天坐车里的人不是你么?”

“......”

云溪无语,她跟他这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半个小时后

云溪提着包走进大厅,却把正在看电视的邵老爷子给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邵老爷子疑惑的问:“不说要吃了晚饭才回来的么?”

“逸夫有事,所以我们就提前回来了,”云溪淡淡的解释着。

“哦,提前回来也好,”邵老爷子松了口气的说:“你姑姑刚打电话来,说要回来住两天,她好像和你姑父闹矛盾了,正好,云溪你陪陪她,再帮我劝劝她。”

“......”

这一下,云溪是彻底的无语了。

她自己都理不清跟邵逸夫和温佳柔的关系,还怎么去劝姑姑啊?

何况姑姑跟姑父还有董佳慧之间的关系那复杂得跟蜘蛛网似的,是她这个才二十六岁的晚辈能劝得了的么?

......

“幺鸡,”卓非凡扔出一张牌来。

“杠了,”陆子遇扔出一张牌来,把盘中的幺鸡捡了过去。

“靠,又点杠?”卓非凡懊恼的嘀咕了句:“我就说现在不能跟子遇打牌了。”

“可不,”吴展鹏在一边接过话去:“子遇自从去年去学校复课后,每次打牌都是赢的,这运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柳老师带给他的。”

云邵阳就笑,打出一张牌才戏谑的问:“对了,子遇,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把大学读完了?之前不一直说要向盖茨学习大学就创业不拿毕业证的么?”

怎么想到去把大学读完的?

陆子遇手里捏着一张牌,大脑却不受控制的飞回到了去年的八月份。

其实是去年自家公司举办的一场自行车体验两日行,当时公司近五十个年轻人报名参加了这项运动。

他是公司的总裁,又是倡议者,自然要身体力行,当仁不让的要参加。

路线是公司几位喜欢户外运动的管理员设计的,就是沿着滨城到g市的国道骑个来回而已。

两天的体验时间,每人自己带帐篷,水和干粮路上充饥,晚上海滩烧烤露营,增进和下属员工的关系,体现公司团结就是力量的宗旨。

他有一辆好的山地车,上大学那会还经常骑,可后来读到大三弃学开公司后,他的山地车也就被扔到车库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久没骑的缘故,虽然送到4s店进行了保养,但是骑起来依然不是那么顺畅,而且很快他就落伍了。

是在一个下坡路段出事的。

当时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他着急想要追上前面的大部队,下坡时没怎么捏刹车,一块和路面颜色接近的石头在前方没看清,然后——

他的山地车轮子直接撞上了那块石头跳了起来,速度太快,车上的他根本稳不住,手一松,人被直接甩到旁边的河沟里,而山地车也滑了好远落进了河里。

河里的没什么水,却全都是稀泥,他整个人是直接滚下去的,一身的泥,满头满脸都是,整个儿一泥人。

他去从泥潭里挣扎着爬上来,顾不得一身的泥去前面把自己的山地车给拉起来,然后望着和自己一样满身是泥的山地车哭笑不得。

手机在他整个人被甩出时也飞到泥潭里去了,他也没心思去捞,反正捞起来也报废了。

只是,现在的他,没有手机,而且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地车不能骑了,他想要通知前面的大部队都不可能了。

他就推着这辆山地车到路边拦车,寄希望有人能为他停车下来。

他这一身泥也没想要搭谁的顺风车,只想着要借人的电话打给前面的大部队,让人回来给他救援一下。

他在路边站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一辆车为他停留,让他第一次体会到路边求助是多么的艰难。

天色逐渐的暗下来,国道没有路灯,大道两边绿色的山和树逐渐的和天色融为一体,看上去都黑乎乎的了。

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要用双脚去丈量这地方到g城还有多少公里时,突然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小轿车慢慢的靠边停了下来。

他有些不敢相信那辆车是为自己停靠的,愣站在那里忘记了跑上前去。

而那辆车的驾驶车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正面带微笑的朝他走来。

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天使,而她脸上的笑容那般的温和,恍如寒冷的冬天里那一抹灿烂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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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虽然是番外,但是胡杨依然会认真对待,不会虎头蛇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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