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是不是因为意无双所以不肯走。”卓灵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与双儿无关。”

“双儿，好亲昵的称呼，师弟，你以前不会对一个女子这样的？”卓灵心莫明的痛。曾经，她和他的距离是那样的近，可是现在她却现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难道她真要失去他了？

“人总会变的，师姐，我已不以当年那个少年。”战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沧桑。

“师弟，师姐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卓灵双眸紧紧的盯着战凛，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也紧紧的握起，心莫名的紧张。

“师姐请讲。”

“你喜欢过我吗？”

对于这个问题，战凛很意外，卓灵，曾经最疼他，最关心他的师姐，在那个地方，她可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有时候他甚至把她当成自己的关姐姐，只可惜，一切都已成了过去。

沉默了片刻，战凛都缓缓的开口：“这个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师姐，你曾以很照顾我，我很感激。”战凛缓缓的移开目光，脑海里那段渐渐模糊的记忆再次浮现。

“师弟，说实话，师姐不想听这些。”

“这便是实话，师姐，回去吧，不要再来了。”战凛苦涩一笑，然后缓缓地身过去，双脚踏着虚空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