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夜堂曜眼微眯,一周一次?那不如让他去死好了。
纪乘乘摇摇头,“一个月。”
夜堂曜怔了三秒,他太低估她了,她不是一般的冷感。
“不行,这样不容易成功,”夜堂曜有些头痛。
“那……也得听我的。”
夜堂曜眼一挑,如何听你的?“比如?”
“只许我来抱,我来亲,你不能动,更不能压着我。”纪乘乘酒嗝一打,声音软软地飘出来。
“那你来压我吧。”夜堂曜嘴角一动,想着她那青涩的唇贴在自己身上游走,心里的火一下就沸腾,身体紧紧绷着。
……
“你的手别乱摸。”
“我怕你冷。”
“不许咬我,以后都只许我咬你。”
“哦……我忘了。”
“你不要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你抱紧点,就不会掉下去。”
……
“你脱裤子干嘛?”
“方便你咬。”
“……我不会咬你大腿。”
“我会。”
最后,纪乘乘那晚成功地没有进驻大床。
在狭小的沙发上,某人已经乖乖地让她压了。
纪乘乘头剧痛地醒过来,心里真想怒骂,谁打她了?
怎么头一动就像要爆炸一下,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