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圣母保佑。”典韦右手捂住左胸高声致意。
“圣母保佑。
典韦调转马头,绕外墙行走,直向位于建筑群南头的工厂区策马而去。
须臾,工厂大门映入眼帘。典韦正想让门人将蔡琰、貂蝉抵达济南一事报予栾奕,却被蔡琰拦了下来。
她说:“典大哥。我姊妹二人既然悄无声息而来,何不再悄无声息出现子奇面前,给他一个惊喜?”
典韦含笑,未作多言,问看门人,道:“教主现在何处?”
门人回答,“教主正在铁匠铺教导铁匠铸造兵器唻。”
“嗯,知道了。愿圣母保佑你!”
“圣母保佑!”看门者同样右手捂胸回礼。
引着蔡琰、貂蝉直奔西院。这所原本用来生产金银首饰的院落,一改旧貌,转而变成了铁匠作坊。成块成块的金饼银砖存入库房,一筐筐的铁石拉了进来。
巨大的熔炉里铁水翻滚,黑乎乎的燃烟透过烟囱直飞云天。
一堆一堆尚未来得及送进库房的兵器。刀枪剑戟,弓矢盔甲立在墙边。
站在院子里的小翠看到典韦带着两个人走进院门,定睛一瞧,这俩人自己还见过。面露惊喜之色,兴奋大叫,“咦……蔡姐姐,貂蝉姐姐?你们来了。”撂下这句话便风一样的闯入厂房大屋,嚷嚷个不停,“教主,少爷呐!蔡姐姐,貂蝉姐姐来了!蔡姐姐,貂蝉姐姐来了啊!”
片刻间,小翠又从大屋里钻了出来,栾奕则跟在她的身后。
此时的栾奕,面庞被焦烟熏得乌黑,只露出一对眼白来。身上乳白色的长褂沾满碳粉,黑漆漆的不成样子。若非仔细辨认,蔡琰、貂蝉险些认不出他来。
看到栾奕这番滑稽模样,儿女禁不住一阵咯咯大笑。
栾奕尴尬咧嘴,露出满嘴显眼的白牙,接来小翠递过来的帕子,抹一把脸,惊喜道:“二位怎地来前也不打声招呼?”
貂蝉说:“这不想给栾郎个惊喜嘛!”
蔡琰上下打量栾奕一番,笑道:“子奇你现在好歹是有着数万信徒的一教之主,怎地还到这污秽之处来,弄成这幅样子。”
“蔡小姐有所不知。”小翠解释说:“俺们这圣母教讲究人有职位高低,但身份却是人人相等。教主跟工匠、农人同吃同住是经常的事情。”
蔡琰惊愕,反驳说:“那岂不是乱了常伦?照这么说,皇帝陛下也跟工匠、农人、商贾平等?”
“皇帝高居九五,当然不能与平民等同。不过……”栾奕稍稍一顿,又说:“不过陛下若是也信了圣母,那便会自主的与我等普通人看齐。”
在院子里,寒暄一阵,说了一番贴心话。栾奕便将蔡琰、貂蝉引出厂房,返回位于厂房东侧的别院。
命小翠给二人收拾房间的工夫,栾奕回房洗漱一番,换上新衣。正准备再去寻蔡琰和貂蝉。却见貂蝉主动找了来,此时的她已经换回了女装。
时间的流淌,让这位美丽的姑娘愈发显得成熟、妩媚,一双勾人的眸子变得更加充满魔力,反射出来的光,仿佛能透过人的肌肤、肌肉,直达内心深处。她身上粉红色的裙是那样的合身,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直看得栾奕一阵热血沸腾。
“栾郎!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貂蝉及至近前,开门见山的问。
“蝉儿怎会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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