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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三国大教皇 > 269寄人篱下

269寄人篱下

话说十九镇诸侯讨伐董卓,打进洛阳后,孙坚于宫中枯井中找到传国玉玺,生了私心。遂想私藏传国玉玺,以抱恙为由脱离联军,逃回江南。却不曾消息走漏被袁绍得知,令荆州刺史刘表拦截。

刘表乃是汉室宗亲,一听孙坚拿了皇家玉玺登时火冒三丈,领兵截杀。杀得孙坚折了许多人马,赖得将士用命好不容易冲出重围,逃回江南。

两家自此结怨。

次年,孙坚领兵进犯荆州以报去岁之愁。刘表乃派大将黄祖迎敌,却接连败绩,战事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一边倒的架势。直至岘山一役,黄祖更是被江东军生擒活捉,不过虽然被捉,运气却是出奇的好,战时竟有一枚流矢巧之又巧的划出一道优美曲线击中孙坚右臂甲胄的缝隙上。孙坚吃疼手中长枪登时慢了半分,就是这半分的工夫,铺天盖地的箭簇迎面而来,顿时把他射成了筛子。

孙坚身死,江东军兵无战心,孙策用黄祖换回孙坚灵柩,罢兵回了江东,将孙策葬在曲阿城外。

回到江东以后,孙策原以为可以振臂一挥,如父亲般坐拥江东之地以镇四方。可现实却跟他想象的南辕北辙,失去了孙坚的震慑,江东人世家大族、乡绅富贾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根本不把他这个少年郎当回事,既不纳税也不贡粮。

同时,树倒猢狲散,孙坚这棵大树倒了,很多谋士武将觉得跟着孙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嫩娃娃成不了大事,纷纷离帐而走。孙坚建立起来的基业分崩离析,只有那几员忠心老将仍愿跟在孙策的身边。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孙家失势,门庭若市的孙家大宅变得门可罗雀起来。那些攀龙附凤的人一夜之间卸去献媚的笑容,换上鄙夷的目光,嘲讽的言辞花样百出,欺凌孙家孤儿寡母的事情时有发生,气得孙策直想提剑杀人,幸得母亲孙吴氏劝住,才不至于真闹出人命来。

孙吴氏满怀不甘之情,对孙策道:“我的儿,江东已经容不下我母子了,不如离开再做计较!”

孙策深知母亲说的有理,继续留在江东只会忍受更多欺凌。江东是呆不下去了!

同时,他也理解母亲为何不甘。父亲戎马半生,好容易在江东建立起的威望,如今传到自己手上时却化作了泡影。想到这儿,他不由跪在母亲面前痛哭起来,“未能继承父亲之志,孩儿何其不孝!”

见孙策跟个小孩儿似的哭哭啼啼,孙吴氏怒斥出声,“莫哭了!堂堂儿郎汉,怎可如此女儿作态?你平日不是对栾子奇颇为推崇吗?《子奇言集》里说甚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是!”孙策哼哼唧唧抹去泪水,一双虎眸中瞬间燃起精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这就对了!”孙吴氏欣慰的点了点头。“策儿接下来可有规划?”

孙策道:“孩儿欲北上济南,暂投栾子奇帐下!”

“不可!”孙吴氏坚定否决,“栾子奇官不过太子少傅,无甚权柄。如今又独自领兵杀奔长安,迎战董卓十数万大军,胜负难料,生死未卜,此时前去投效实为不智(在这个时间节点,栾奕正与郭汜大战于函谷关)。不若转投豫州袁术,再做计较!”

“那便依母亲。”孙策双眸微眯,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杀气,“孩儿定要在袁术帐下闯出一番名堂来。早日杀回江东,给那些欺凌我孙家之人点颜色瞧瞧。兵锋再指荆州,定斩刘表以报杀父之仇。”

“策儿有此志向,为娘便放心了!”孙吴氏眼中泛出激动的泪花。

于是,孙策就这样怀着浓烈的复仇情节投到袁术帐中,不惜性命的为袁术东征西讨。

可是接连打了几场胜仗,袁术却一点都不念他的好,仿佛孙策做出的诸多努力都是理所应当,待他如同驱狗一般,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孙策几次三番恳求袁术出兵荆州为父报仇,均被袁术以各种缘由拒绝。

孙策深恶之,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安耐下愤怒的心,他知道指望袁术是不能了,唯有依靠自己想方设法从袁术那里赚得一旅之师。而获得兵马的前提就是他必须先赢得袁术真正的信任。而赢得信任的前提,便是做好自己的角色——当一条狗,袁术的宠物。他悄悄折服,暗暗等待,他如同一颗坚硬的磐石,沉睡在海水之中,磐石四周的棱棱角角在日经月累的波涛冲击下变得光滑起来,圆润起来——圆滑起来。

在他助袁术打了无数的胜仗,攻下大半个豫州后。袁术对他愈发信任,竟生了任他为义子的想法。

他知道机会来了。他取出了珍藏许久的传国玉玺面见袁术,请求以玉玺为制,向袁术借5000精兵,南下东吴为逝去的舅父报仇。

袁术一看见传国玉玺眼就绿了,大手一挥把动兵虎符交给了孙策。

孙策大喜,领着父亲一应旧将直奔江南,在南下的路上,又特意绕道去了趟庐江,邀请周瑜共创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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