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入中天。貂蝉送完红枣莲子羹刚离开书房不久。书房中又氤氲起了蔡琰身上所独有的香气。
栾奕抬起头來。第一时间更新像房门瞥去。见蔡琰提着食盒。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说起來。蔡琰饱览群书乃是当世公认才女。不过。俗话说术业有专攻。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厨艺却是不敢恭维。本來挺美味的点心从她手里做出來要多难吃有多难吃。
可怜栾奕不忍心拂却人家姑娘一片好心。又不得不吃。只得把那些强忍着把那些带有浓浓焦糊味道的点心生吞下去。
而蔡琰则见栾奕狼吞虎咽。还道是栾奕喜欢自己亲手做的糕点。顿时喜笑颜开。
自此之后。蔡琰便喜欢上了夜半时分为栾奕做糕点这件事。每天变着花的做。直吃的栾奕一听到糕点两个字就浑身打哆嗦。
今日。又见糕点來袭。栾奕端起桌上的茶盏猛灌一口。暗下做好誓与糕点大战300回合的准备。脸上却摆出一副期待的模样。问蔡琰“昭姬今天带了什么点心來。”
蔡琰俏脸一红。一项端庄的她竟摆出小女儿家的拧捏作态。埋怨栾奕说:“子奇忒坏。之前我做得糕点那么难吃。竟也能吃得下去。”
栾奕明知故问。“难吃吗。我觉得很好吃啊。”
蔡琰羞愧地说:“好吃才怪了。若不是今日诗萌贪嘴偷偷吃了一口。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得点心有那么难吃。害得子奇这么多天一直吃难吃的东西。真过意不去。”
“诶。”栾奕摆了摆手。“诗萌说的不对。我反倒觉得琰儿的点心是顶好吃的。”
“瞎说。我都尝了。难吃的要命。”
栾奕含情脉脉的看着蔡琰道:“琰儿做得糕点兴许口感上差强人意。但是苦在嘴上甜在心里。所以。但凡琰儿做得。我都爱吃。”
听了栾奕这番话。再感受着栾奕炙热的目光。蔡琰胸口顿时如同炉膛一般火热火热。暖流从心头涌出。一直流到脸上。将面颊烧的滚烫。继而在眼中汇聚。滋润成一汪热泪。“子奇。你对我真好。”她说。
栾奕答:“夫妻之间。相亲相爱是应该的。”
二人又陷入一阵长久的温情的对视。若非栾奕手头有要事处理。非要再进一步干点别的不可。
为了掩饰心理和生理的尴尬。栾奕将视角转移到蔡琰提來的食盒上。暗暗好奇。蔡琰既然已经知道点心做得难吃。那么食盒里装的必然不再是蔡氏糕点。“琰儿。食盒里装了什么。”他把疑问抛了出來。
“是老婆饼。”蔡琰打开食盒。取出一支精致的小蝶。碟内五枚老婆饼整齐的罗成了三层。“我做的点心沒法吃。又怕子奇晚上熬得太晚饿着。寻思去厨下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沒曾想。下午婆婆给公公做得点心还剩了些。便取了给子奇送來了。”
“哦。”仅看外形。栾奕就可以断定。眼前的点心定是老娘亲手所做。沒想到啊。沒想到。爹娘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娘依然对爹如此关爱。实在是他值得效仿的榜样。
忙碌了大半夜。栾奕还真有点饿。随手从碟中取出一枚糕饼塞进嘴里。就着貂蝉送來的莲子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咀嚼的功夫。听蔡琰语调低沉的说:“子奇。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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