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脱裤放屁,你也不嫌这里臭!”司徒海指着何云松,瞪目而视道:“莫铭充其量就是身手好点的保镖,他算那门子黑帮老大,那晚上老子没有弄死他,都怪你这条狗挡了老子道,若不然,他能逃掉?”
“嘿嘿,恐怕海老大现在才是狗吧!”何云松无所谓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就像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自己无能,车技不如人家,你怪谁啊!”
“艹你全家,你说谁是疯狗?”司徒海疾步走到何云松身边,双手拽住何云松的衣领,瞪大了怒目,一副火爆的模样。
“说你呢,疯狗!”何云松没有退缩的意思,嘴角露出一丝戏谑之意,道:“难不成海老大你输不起啊?要知道,那莫铭也是赢了我,我都没有急着咬人,你着什么急啊。”
那晚盘龙道上的事情,在座这些混江湖的消息最为灵通,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因此,司徒海还在道上落下了大笑话,一百多人砍一个人都砍不死。
正因如此,司徒海才欲置莫名于死地而后快,大肆派人打听莫铭的下落。
此时的司徒海脸色不太好,眉宇间有些愠怒无法发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怒气,狰狞着说道:“何云松,别将事情讲得跟你没有一丁点关系,那晚你拦着我是真,这你无法否认了吧,还有,消息我打听到了,东郊修理厂的事情,散播消息给土匪的也是你的小弟佐敦!”
说到这里,何云松的脸色一沉,甩手推开了司徒海的手,冷笑了一声,对着诸葛胜说道:“龙头,我之前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与司徒海有不共在天的深仇大恨,这几年来,我恨不得杀了司徒海,可我顾念大家都是小青会的人,因此,我只能忍着不顾,可司徒海那天带着一帮小弟到我的地盘闹事,我不做点事情,道上的人会怎么看我?”
何云松转过身,摊开了手,对着所有人说道:“他们会叫我懦夫!你们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就让海老大离开吗?这件事情是人之常情,你海老大,凭什么说老子帮着莫铭!”
何云松振振有词,怒指着司徒海,说道:“这年代要讲究证据,你怀疑我可以,证据呢,你有吗!我跟莫铭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帮他?”
“是啊,海老大,凡事总得有动机吧,昨晚云松找我到盘龙道赛车,整晚都没有离开过,又怎么招人砸你地盘呢,我觉得莫铭想让我们内斗,他好收取便宜罢了。”杨凡这儒雅男子沉寂许久,终于说话了,“我觉得还是调查清楚再追究了,免得伤了大家和气。”
“就是啊,我觉得凡老大说的在理。”
其中一名外围老大立即赞成杨凡的说法,渐渐地,那些外围老大都是觉得这时候应该一致对外,不应该闹着内讧,就纷纷赞成了杨凡的话。
这时候就需要诸葛胜发话了,他当即赞成了杨凡的说话,出声道:“好啦,杨凡说的在理,阿海就先别急着怀疑云松,不管你们有什么仇恨,该一致对外的时候,万万不可起内讧,要不然,我们小青会就得分崩离析了。”
“行,龙头,我给你面子,这些事情,我可以不跟他计较,只是如今莫铭那混小子摆明了跟我们小青会作对,我们不干掉他,恐怕别人会以为我小青会怕了他。”司徒海说道:“我们全部人一起派人找他,我就不信找遍了整个南华市,也纠不出他!”
诸葛胜点点头,道:“阿海说的不错,莫铭虽说针对的人是阿海,不过还是得防范一下才是,莫铭可是打着‘义魂’的旗号,有可能是蓄谋已久的计划,想要铲除我小青会也不一定,还是得提防提防好,大家都是小青会的人,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何云松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自己惹的祸自己扛,老子就不参与了,反正人家莫铭也没有影响到我的利益,就别算上我了,啊,昨晚一夜没睡,累死了,龙头,各位,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何云松也不管诸葛胜什么态度,双手兜着裤袋就离开了。
诸葛胜脸色气得铁青,也不好发作,只是一抹狠辣之色从眼里一闪而过,眉宇间的愠怒让他强行压住了。
“云松的话我也同意,毕竟海老大惹的杀神,我就犯不着去得罪了,呵呵,我昨晚也没睡觉,也就先走一步,回家补回来了,再见了,各位。”杨凡嘴角露出一丝戏谑之意,也是随着何云松离开了会议室。
外围老大见到两个区的老大都走了,都是纷纷找了各种理由推辞,也就离开了,整个会议室就只剩下诸葛胜和司徒海了。
嘭……
诸葛胜再也抑制不住怒气,一甩手拍在了桌子上,坐了起来,对着司徒海说道:“那两个小子翅膀硬了,敢跟我对抗了,***,什么东西,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阿海,这件事由你处理,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小心点,警方如今可能已经盯紧我们了。”
司徒海点点头,没有多说废话,迈着大步离开了,那脸上就像堆满了怒火,整个人都快要燃烧了,呢喃道:“莫铭,你最好祈求别让我找到你!”
就在司徒海离去之后,诸葛胜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道:“无论是谁,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斗胆跟我作对的人,我不会给你好下场的,何云松,杨凡,你们最好别再惹怒我,若不然,我也不介意铲除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