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中,正在调息的旱魃,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那好看的秀眉蹙起,似乎对外面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兽潮?居然是兽潮!这,这怎么可能?”
说着,旱魃的眉头蹙的更深了,她忍不住想,我才是山海墓的主人,山海中的任何一个存在,都只能是我的奴仆,山海墓中有什么,能如何,都只能在我的意志下而变动,而我,根本就没有对山海墓中的妖兽下达任何的命令,那么,它们为什么会选择集体失控?并且,还好似很有组织一般的向陈默一行人发难?
是了,旱魃越想越是想不通,因为她刚才想的就是事实无疑!
要知道,要清楚的知道,别看旱魃同样等于被关押在山海墓中的一个囚徒,可问题是,她这个囚徒的身份太过与众不同,所以,即使是身为囚徒,在这里,她也拥有着极大的特权,女王一样的权利……
“要不要帮他?”旱魃犹豫着。
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为了。
“帮他,便意味着变相的残杀我自己的手下,这样一来,我的力量便会受到极大的损失!”
“不帮他,按照那小子的想法,定然会误会是我控制妖兽,暗中对他下手的,那样的话,少不得要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我该如何做这个决定呢!”
旱魃真的犯难了。
事实上,她分析的就是事实,而更大的事实是,她似乎已经成为别人手中的一把枪,一把被人用卑鄙的手段借来,专门刺陈默的一把枪,而目的,不用多想,无非就是挑拨罢了!
说实在的,这个挑拨真的水平太次了,但偏偏,似乎又特别的好用……
旱魃想通了这些,直接就冷笑连连了!
她冷笑道:“好啊,好啊,在山海墓中,居然连我都敢算计?呵呵,呵呵呵,想逼着我与陈默交恶,你们倒好坐拥渔翁之利是吧?是吧?呵,想得美,想的可真美啊!”她咬牙切齿的说。
说道这里,旱魃的眼睛转了一下。
她把目光转向不着寸缕,却仍在昏睡中舞儿,良久……
“我才不要被人当枪使,谁也不行,我心甘情愿的损失家当,那是我乐意,别人想要用我的力量,挑拨我与陈默接下大仇,那我可不干!”旱魃咬牙道。
她突然下了决定!
然后,她看似随意的挥了下手,那本无他物的面前,便突然多了十个穿着连脸部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大斗篷样人。
“尸傀,把外面的一切妖兽,全部杀掉!”旱魃淡淡道。
而这十具明显与众不同的尸傀,齐齐的向旱魃躬身一礼,便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
“看来,我这些年是对你们太过放纵了,放纵的……连自己是我的奴才这件事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呵呵,好,不错,真不错……”旱魃背负着一双玉手,声音中,却透出她心中无尽的杀气。
——
再说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