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嘲凤可怜兮兮的揉着并不疼的小额头,委屈道:“干嘛打人家?”
郎君忍不住笑道:“打你是疼你,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吗?”
“切,人家就听过不打不骂成祸害!”嘲凤撅着小嘴儿说,旋即,又忍不住道:“对了,郎君,陈默让咱们对付这些小杂鱼,那他是不是要去抓大鱼呢?”
郎君迟疑了,过了良久,才无奈摊手道:“这个真说不准,不过……”
说着,他思量了下,才用很不确定的语气道:“如果他还爱国的话,该出力的时候,他应该会出力吧……”
“他爱国?”嘲凤美眸圆睁,貌似听到了天下间最可笑的笑柄一般,随即,她撇着小嘴道:“得了吧,指着他,还不如咱们努力的多抓一些傀儡呢!”
“呵呵……”郎君笑了笑,却没了下文儿。
毫无疑问的是,对于陈默,几乎所有认识的他的人,都知道陈默并不喜欢“软弱”,讨厌整天的自我“吹嘘”,恶心于时常性的能在电视上看到“抗议”,而这三个陈默不爽的东西,加起来,在陈默看来,基本上就等于这个国家了。
嗯,当然,或许,对外忍让政策是为了将来更好,可惜遗憾的是,陈默真的看不惯,且相对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看不惯,于是乎,谁都可以猜得出,让他“盲目”的爱国,这个,基本上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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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说回去吗,你把我拉这儿来做什么?”
“嘿,怎么着,想那个了?”
“滚蛋!”
郑媛媛狠狠地剜了陈默一眼,气道:“你个臭色狼,整天都不想好事儿,哼!”
“嘿嘿……”陈默就坏笑,伸手就要郑媛媛的小手,这妞儿却跟他犯别扭不让他拉,而陈默本就是个无耻的混蛋,怎会这样饶过她呢,于是乎,干脆就野蛮的把郑媛媛的整个娇躯都抱进了怀里,任她死命挣扎,就是不放。
“其实吧,我觉得你可以配个音什么的,比如,‘强奸啊,非礼啊’这类的!”陈默逗她道。
郑媛媛白了他一眼,想咬他一口,偏生又舍不得,于是乎,只能认了,郁闷的撅着小嘴儿道:“快说,你把我带后海来干什么?别跟我说为了浪漫哦!我可没那么大的闲心大半夜傻乎乎的吹冷风!”
陈默直接就被郑媛媛给逗乐啦,呵呵笑道:“我就知道,我陈默的媳妇绝不是那种为了所谓浪漫就傻了吧唧作死的无知女……”
“你这是夸我那?还是变着法儿的骂我呢?”郑媛媛瞪了他一眼,旋即催促道:“赶紧说,我才不信来这儿没原因呢,快点!”
“哦哦,成成……”陈默也不好在啰嗦了,这便说道:“还能是什么,跟人见面儿呗,哦,好象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在这里等人!”
“等人?等谁?”郑媛媛登时就好奇了起来。
可不是嘛,陈默整天都神神叨叨的,甚至,很负责的说,他的思想永远都是跳跃性的在运转,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一个古怪的想法儿,且还能转眼间就付诸与刚刚那个想法截然相反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