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这是裂天故意逗她呢，裂天不会做这种脑残的事情。

所以她越的疑惑不解。

低头，看着抱住自己不放的裂天，灵儿尝试着与他沟通，“你……没事吧？”

难不成是被自己打残了？

这个念头在灵儿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瞬间又被她否决了。

对方可是强大的魔皇啊，怎么可能让她几拳头就打残废了？而且似乎还是脑子废了，根本不可能好不好？

裂天闻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委屈的嘟着嘴巴道，“灵儿，你是不是答应我不走了？我不要离开你，不准你离开，好不好？笙儿不要我了，难道你也不要我了吗？呜呜，笙儿……笙儿，你可知道我为等你，付出了多少……呜呜……你怎么可以忘记你的小狐狸呢，怎么可以？你忘记我们一起在山林间戏耍了吗？”

他叫着叫着灵儿，不知何时变成了笙儿，喃喃自语的说个不停。

但是却把灵儿吓了一跳，什么？魔皇裂天跟笙儿姐姐曾经有过过往？

“你……你你没烧吧？你跟笙儿姐姐她……”灵儿吓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莫非这裂天的脑子真被她打残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就在灵儿万分疑惑和震惊的时候，裂天忽然坐在了地上，神情从来没有过的凄凉和悲伤，眼底更是弥漫着一层浓浓的绝望，“一千年前，那时候的笙儿修为几乎为零，凤御瑾带着她在一座山上修炼。但是她不喜欢枯燥无味的修炼，总是在凤御瑾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玩，每次她成功的跑出来，整个人就异常的开心，在漫山遍野的花草间快乐起舞，笑声不断……而那时的我，则是一只修为尽失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