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我这下真控制不住了,我说:“你个浪货,我这就把你办了。”
“别!”这下陈雪居然害怕了,她推住我说:“你躺着,让我来。”
“你妹啊!你是个女人好不好,为毛要让你来?”我真闹不懂了,为什么现在女人都喜欢享受女上男下呢?
陈雪说:“你不知道,我这人特敏感,一那个就控制不住自己,会叫得很大声,让别人听到就不好了。我在上边弄,自己能控制住。”
好吧,于是,就那啥了。
还真是那么回事,不一会陈雪强忍着的**声就从嗓子里传了出来,又过了一小会,她居然就爽歪歪了。
等陈雪软绵绵的躺到我身边时,我都要气吐血了,你丫的舒服了,那我怎么办?
陈雪显然是明白我的想法的,她娇喘着说,你别急,让我休息两分钟,然后用嘴给你吹出来。
我擦,这个两分钟绝对值得一等。然后……嘿嘿嘿!
第二天早上,陈雪早早就起来了,她让我在睡一会,说是出去给我买粥喝。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这女人只要跟男人一上过床,立刻就会变得特温柔,可能这就是女人天生母性的体现吧!
可是等陈雪出去后,我也睡不着了,被窝里少了个人我又有点感觉冷了。索性我也起来,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等着一会喝粥。
可我刚到客厅坐下,邓彩儿就从她和陈雪的卧室里跑出来了,而且还一脸慌张。
她一看到我就急着说:“唐……军哥,不好了,不好了,雪姐不见了,不知道人上哪去了?”
邓彩儿在我们这里最小,她和钱无妄同岁都18,所以对我们的称呼都加个姐和哥。而且这个女孩特腼腆,我们也都挺照顾她的,就连房月月也不会找她麻烦。
我说:“你别急,她可能出去买东西了,对了,现在天凉了,你晚上睡觉冷不冷?”
“嗯,有点冷!”邓彩儿可能是觉得我的挺关心她的,那股腼腆劲又上来了,红着脸小声道。
我说:“你别着急,这样吧,我出去找找她,顺便给你带点粥回来。”
“啊,那……谢谢!”邓彩儿这回声音更低了。
如果她不是跟谁说话都这样,我甚至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喜欢我。
昨晚下了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一出门就看到白茫茫一片,脚下踩着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心里挺舒服的。
我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早餐店,我跟陈雪没少来过这,我刚到店门口,就迎上陈雪了,她买了三份粥,还有两屉小笼包,差点撞到我怀里。
“哎呀,吓了我一跳,你怎么还出来接我了?”陈雪嘴上这么说,可她看到我能来接她,眼睛里明显透过着喜悦。
我说:“昨晚下雪了,我怕你双手拎东西冷,所以来接你一下。”
擦!我发现我现在真的变得油嘴滑舌了,明明是怕邓彩儿担心,还说要给人家买粥喝,这一遇上陈雪,立刻就变了。
陈雪把小三份粥递给我说:“我给彩儿也带了一份,你拎粥吧,我拿着包子。”
咱俩一边往回走,一边聊天,陈雪跟我说:“刚才我看到房月月了,她昨晚又没回来,刚才在这喝粥呢,可我买完粥再出来时,她人就没了。”
我说:“管她呢,这女人不在我们之间挑事就行,咱不用理她。”
陈雪四下看了看,然后小声说:“可我刚才进去时,正好听到她打电话,好像提到你的名字了。”
“啊?!”这下我有点不淡定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房月月给别人打电话还提到我的名字,肯定不是要干啥好事。
陈雪还说:“她最后说了句,你们晚点动手,要弄就弄狠点。对,最后这句是这个话,我没听错。”
我擦!
我敢保证房月月是要对我下手了,这女人在a市看来还是没吃够苦头啊,这回换了阵地,要跟我继续玩阴的。
我说:“行,我知道了,这事你就装不知道啊,在啥时候都别表现出来。”
“嗯,我明白。”
等我们回来时,邓彩儿一看到陈雪,像是长出了口气一样。
……
从这一天起,我平时出去拉客户或是干什么,都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准备随时应对突发事件,可是一直到十一月末也没出啥事。
十二月初我是要回a市的,虽然自考有些科我还没学呢,不过三个月一考的新规定,相当于给自考的制度加了一个bug,反正我要也找替考,这个漏洞不用的话,不是过期就作废了吗?
所以我跟房月月支会了一声,请了三天假,下午就回a市。
我甚至都做好准备了,如果房月月真要对付我,说不定今天可能会出手。可是我开着车都上了高速也没啥事,在高速公路上开了十多分钟的车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就在我以为今天不能出啥事的时候,在我的车子后方,突然爆发出两股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紧接着两辆大切诺基高速从我的两边冲了上来,看这架势是要把我夹在中间。
“尼玛,不会这么狠吧,要在高速上整我?”我自言自语一句,当时额头上也有点冒汗了,在高速公路上要出点啥事,不死恐怕也得落个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