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卿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看向那酒楼小二的眼神越凌厉了起来。
那小二被陆少卿这么一瞪,当下有些心虚的撇了撇嘴,他嘀咕道:“你可别听她胡说,这婆娘是个疯子,整日胡言乱语,嘴里没一句真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季风烟在旁沉声问道。
小二一看陆少卿和季风烟眼生的很,知道这两位不是平城里的人,也不愿给自己惹麻烦,这才道不情不愿的解释了起来。
那妇人,本是前段时间逃难来的平城,按照平城的惯例,自是要给她安排住处,只是那段时间,遭受妖族袭击的村子不少,套过来的难民也多,城中的人手安排不过来,就让不少难民先行住在城中的各个酒楼里。
这妇人,当初就是住在了这个酒楼中,她来的时候抱着两个包被,像是抱着两个婴儿一般,整日死死地抱在手里不愿撒手,旁人看都不许看一眼。
结果……人们后来才知道,那妇人抱着的两个包被里,哪里是什么婴儿,根本就是两捆稻草!
此事被人现之后,那妇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嚷嚷着她的孩子被人盗走了,可是她的房间平日里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人进出,整个酒楼里的人都能作证。
人们本以为妇人是在妖族的袭击中失去了孩子,悲痛欲绝下疯了,最初还觉得挺可怜,可是之后妇人却咬死说自己的孩子还活着,自己亲自带入的平城,天天蹲在这酒楼外想找自己的孩子,人们渐渐的就烦了,只觉得这个疯癫无状的妇人好生无理取闹。
“她的孩子怕是早就没了,偏还想赖我们酒楼,我们当初好心收留她,哪想到她还反咬一口,天下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小二越说越气,要不是碍于季风烟和陆少卿在,怕是早就再次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