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愤然的退后一步。
宫徵羽转过脸来,对着季风烟拱手道:“你的意思在下已经很清楚了,这件事情我会同家父言明,今日便不多打扰了。“
说罢,宫徵羽转身上了马车,而一群愤愤不平的黑衣人也只能无奈的护送着宫徵羽离去。
看着摘星楼的众人退去,一旁的赤血旅团的成员不免暗暗的松了口气。
就连孟浮生也呼了口气。
季风烟看着宫徵羽的马车渐行渐远,又看到了孟浮生他们的反应,不由的觉得好奇。
“你们这么怕摘星楼?”
孟浮生被季风烟这么一问,不免觉得有些尴尬,然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不是我们怕摘星楼,而是摘星楼确实……有些麻烦。”
“哦?有什么麻烦的?”季风烟忽然间对摘星楼升出了一丝兴趣。
孟浮生的目光向四周看了看,随即道:“摘星楼的楼主宫羌,是当年有名的炼金术师。”
“炼金术师?”季风烟微微挑眉。
孟浮生继而道:“而且他的炼金术与常人不同,他是以人命为材料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