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乱说了?小孩子刚开始吃奶的时候是会胖的,等到开始吃饭了,身上的肉自然会退下去。现在得多吃一点,以后才能长得高,长得壮。”
白溪笑了笑,刚准备躺下,豌豆芽就朝着她伸手。
“干嘛?不是吃过奶了吗?”
白溪的奶水不是很多,豌豆芽饭量又大,所以家里就给他准备了奶粉。
以往豌豆芽睡觉之前都是要吃一会儿奶的,但是白溪跟楼正勋也许久没有亲热过了,今天就想着不让豌豆芽在这里多事,就直接让他喝了奶粉。
谁知道小家伙大概是习惯了,以往都是叼着白溪的ru头睡觉的。今天喝了奶粉,却依旧舍不得妈妈。
白溪瞪了小家伙一眼,结果豌豆芽就撇了撇嘴,张开嘴就大哭起来。干嚎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有,还把脸上急的通红。
楼正勋看着也是无奈,最后只能叹口气,“要不然,就让他吃几口?”
白溪瞪了他一眼,“小孩子饭量能有多少?吃撑了到时候不消化,更严重。”
“不就是奶水嘛,那个还能撑着?”楼正勋看不得儿子那副委屈的样子,赶紧给抱起来,“让他吃几口嘛,我不着急。”
白溪脸上一热,瞪了楼正
勋一眼,“你们爱谁急谁急,我要睡觉了!”
说完连楼正勋都不管了,掀开被子就躲了进去。
豌豆芽见妈妈都躺下了,哭的更是厉害。吱喳乱叫就不说了,胳膊腿的还开始一个劲的摇晃。
楼正勋实在是无奈,接着就把孩子给抱到胸口,红了起来。
小家伙的腮肉呼呼的,蹭在胸口还很舒服。
楼正勋洗了澡也没穿衣服,就直接把果着的豌豆芽给抱在了胸前。
豌豆芽挣扎了半天没得逞,结果意外碰到了什么小突起。
豌豆芽虽然还真的是个豌豆芽,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傻兮兮的豌豆芽。
平时跟着爸爸妈妈睡觉习惯了,三个人能果着绝对不会穿衣服。三个人算下来,最多的还是豌豆芽的纸尿裤呢。
看多了摸多了,就有了手感,一摸到那个小东西,他的哭声就弱了不少。
豌豆芽的眼珠子转了转,干嚎也停了下来,就开始哼哼。
楼正勋抱着儿子正舒服,就感觉小家伙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好玩的很。
两个人的沐浴液是一样的味道,凑到一起味道好闻的很。而且都滑溜溜的,楼正勋觉得可爱的很。
然而要命的是,豌豆芽聪明过渡了!
小手一抓住凸起,脑袋一歪,嘴巴准确无误的就咬住了那块软肉!
楼正勋正沉浸在儿子鲜嫩的*里的时候,结果就被儿子给玩弄了!
小家伙虽然没有呀,但是有牙龈啊!
一个用力,楼正勋从为被人那样对待过的地方就感觉到了一股子咬合的压力。随之而来的,则是有规律的吸吮。
楼正勋可耻的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腰都软了!
“小,小溪……”楼正勋的声音发颤,轻声说道。
白溪蒙着脑袋趴在床上,本来想等着父子俩闹腾完了赶紧睡觉的,谁知道就听见楼正勋这样的动静。
楼正勋平时经常作弄她,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儿子玩什么装死游戏,什么兴奋过去的表现之类的。所以一听到这动静,她下意识的觉得这是楼正勋又要整她,就没掀开被子。
楼正勋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见白溪还不肯动弹,赶紧的挪了挪退,腿,轻轻踢了她一下,“快,快来救我……”
白溪哼哼一声,“救什么?你不是好好的嘛。”
“马上,马上就要不好了……”楼正勋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快,快把儿子给抱走……”
白溪这才掀开被子,伸手就去抱小家伙。
豌豆芽跟楼正勋是面对面的,而且整个脑袋窝在楼正勋的怀里,白溪根本就没发现他们的异常。
把豌豆芽接过来,她接着就开始把他往下扯。谁知道一扯就看见楼正勋的脸色一白,接着就看见小家伙还紧紧地咬着楼正勋的小凸起不肯松口,竟然就扯了……
白溪又惊又囧,赶紧把手指头伸到他嘴里让他放开。
豌豆芽一松口楼正勋,接着扯开嗓子就哭了起来,委屈的不行。
白溪也不敢再拿乔,掀开衣服,直接就让豌豆芽吸奶去了。
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楼正勋拉到自己的身边,看着他已经通红的右边胸部。“怎么样了,疼不疼?”
小家伙嘴巴很有力量,白溪曾经感受过。看见楼正勋已经红起来,并且似乎被咬破了皮的凸起,白溪是惊讶的不得了。
楼正勋摆摆手,“没,没事。”边说着还边吸冷气,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
白溪忍了许久,最后哈哈的笑了起来。给豌豆芽喂完了奶,她还笑的直不起腰来。
楼正勋委屈的靠在床头,脸上又是白又是红。
怨不得老婆恨不得孩子,可是他疼的要死,又不敢说。
白溪把豌豆芽放到婴儿床上,拿过一个小黄鸭给他玩,自己则去拿了碘酒。
“我就说你不能惹他,儿子脾气大着呢。”
“我哪惹他了?”楼正勋瞪了豌豆芽一眼,接着就看见他转过身,用屁股对着自己,“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太聪明了?我觉得他根本就听得懂我们说的话!”
白溪笑了笑,“这还不好?”用药棉沾了点碘酒,接着就要给楼正勋涂上去。
楼正勋赶紧拉住她的手,“别胡来啊媳妇!这个可是带颜色的!我明天穿着白衬衣出去,这一看不就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乳晕大了呢!”
他这么一说,白溪又忍不住的笑趴下了。一手不停的捶着床,一手推搡着楼正勋,“哎哟我肚子都疼了,你别闹了行不行?笑破了肚子,你陪我啊!”
楼正勋撅了撅嘴,“你还有没有点夫妻情了?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白溪看见他这副样子更是觉得好笑,趴在床上十几分钟,愣是没起来。
最后好不容易直起腰来了,
把碘酒收起来,“那怎么给你消毒啊?我是觉得吧,难看总比发炎好啊?要不然你去医院看病,让人家看你这里发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玩儿的多重呢!”
楼正勋白了她一眼,“就算是去看,也只会让人家觉得是你胃口重好吗?别总是在那里胡说。”
白溪呵呵一笑,“快说,怎么办?要不然,我下去拿瓶酒精上来?”
楼正勋听了以后就是“嘶”的一声,“你要疼死我啊?”
“那不然怎么办?总得消毒啊!”
楼正勋一手伸出去,直接放到白溪的脖子上。接着一下扣住,又朝着自己用力一压,“你来!”
“啊?”白溪半仰着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唾液能消毒吗?你来!”说着把自己的胸口往白溪的嘴边一凑。
白溪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难道,难道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这样多……色
情啊……
“行了,别犹豫了,要不然真的要发炎啊!”楼正勋见白溪脸上早就红成了红苹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珠子一转,说话的时候语调就有些变了,“媳妇儿,你可还没给我试过别的法子呢。”
“这,这里做什么用啊!你又不是女人!”白溪挣了半天没挣开,撇开嘴僵硬的说道,“放开我,放开啊!”
“谁说只有女人有感觉?男人一样也能有的,来,我们试试。”说着又往前挺了挺。
“楼正勋,你,你还要不要脸了!”白溪开始拍打起来,正好打在他的关键部位,“小心太监了你啊!”
“啧啧,这么狠?”楼正勋挑了挑眉,低下头,跟她鼻尖对着鼻尖,“那样的话,你可是要守活寡啊,真的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