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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时代 第186章 绞肉机与阻力了月

(无语以亲身经历警告各位大大,以后千万不能再去吃街边小摊的烧烤,昨吃了一些,结果从昨夜至今,严重的腹泻,几乎让无语虚脱,痛苦中!。痛苦不忘加更!求票中!)

雾纱旁落的时候,人世间的活物便重新诞生了。已经破晓的白天,像一扇突然打开的窗子,再一次迎来了破晓。就在这时东方的天际间出现了的出现了几十点黑点,高速飞行的黑点突然成大抛物线状俯冲了下来。

“呜……”

刺耳如地狱魔鬼嘶鸣的尖啸声再一次在喀山的上空响彻云着,被击退到伏尔加河畔的仍在城市废墟中坚守的红军士兵从睡梦中惊醒后,面带恐色的望着空中的“死亡秃鹫”,望着他们大角度的俯冲,然后在投下炸弹的瞬间一个漂亮的左旋再次爬升至高中,接着远处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

这些中国人的“死亡秃鹫”越来越多,两周前每天不过只有几十架次的“秃鹫”拖着让人恐惧的尖啸飞临喀山,而现在几乎每天都有数百架次的“秃鹫机”拖着魔鬼的啸叫,将无数重磅炸弹倾倒在喀山红军坚守的角落。

当喀山成为俄罗斯精神的一种象征时,大会战就从这座城市开始的,因为红白双方全部军事计划从此都像受磁石吸引似的,被吸引到这个伏尔加河岸边的城市里。

残酷的战斗使得喀山城内弥漫着那种特别的、难闻的焦臭味,这股气味一直没有消失过。烧过的铁、烧焦了的树木和烧坏了的砖头的气味混合成一种带着麻醉性的、刺鼻难闻的气味,烟尘和灰烬很快沉到地面。可是只要从伏尔加河上吹来一点微风,这种黑色的尘埃就沿着被烧光的街道旋卷起来,那时城里仿佛又是烟雾弥漫的了。

当中国飞机轰炸时,已比变成废墟的喀山城里便又一会在这里、一会在那里起火,然而已经不再使人害怕。火总是比较快地就熄灭,因为烧掉几所没有被烧掉的房屋以后,火很快就烧到以前已经烧光的街上。没有东西可烧,就熄灭了。不过城市是那么大,所以总有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燃烧。所有人都习惯了这种经常性的火光,把它看做是喀山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远处的城区爆炸扬起的尖尘让身在河畔瓦捷斯科码头的刚补充来的新兵都能看到巨大烟团,随即传来爆炸声,惊醒了睡在瓦砾堆中托斯卡洛捷夫,爆炸是从远方传来的。醒来的托斯卡洛捷夫望着码头上下在下船的新兵。

自铁路桥被炸断之后,沿伏尔加河分布的十余个码头是红军最重要的补给通道,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新兵源源不断的补充到城区,武器弹药以及少的可怜的食物亦是从码头被送到喀山城内。

“喀山是白匪军绞肉机!”

站在破窗后的托斯卡洛捷夫和同志们如此说道,但每个人都明白对这里亦是红军的绞肉机,托斯卡洛捷夫朝身边看了一眼,两周前补充来40多人,活下来的只剩下来三四个人而已。

“但愿那些秃鹫不会发现他们!”

一个的战士的声音未落,就听到码头上空传来了恐惧的啸叫声。

“呜……”

伴着啸声传来的是密集的机枪声、爆炸声,瓦捷斯科码头瞬间被掩罩一片火海之中,当震耳欲聋的机枪哒哒声和马达的尖叫声、爆炸声散去的后,原本拥挤的码头响彻着伤兵的惨叫,到处都是被秃鹫机的大口径机枪打碎的肢体残骸。

望着码头上的惨状,再也看不直去的托斯卡洛捷夫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趴在石块上拿出纸笔给远在莫斯科的爱人写信,写信是托斯卡洛捷克在喀山这座地狱之城中最大的安慰。

“我最亲爱的米哈依洛芙娜:

炸弹的爆炸声让我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我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居然还活着。夜里下了好大一场雨,弄得我们个个浑身湿透。教堂中央的圆顶不是被重炮就是被飞机炸毁了,旁边的屋顶也给弹片打得全是窟窿,连祭坛上都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这样,我们就只好通夜在教堂里逛来逛去,好像一群羊关在黑暗的羊圈里。

激烈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一个半月。昨天白匪军和中国侵略者至少发起了12次正面冲锋,但都被我们打退了。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代价,但我们从不后悔用生命守卫自己的防御阵地,我们的英勇得到了司令部的嘉奖,我们被获准进行修整。

亲爱的米哈依洛芙娜,如果不是这些该死的白匪和中国侵略者,此时此刻我会站在你的窗前为你歌唱,歌唱我们在歌剧院门口的第一次相逢,歌唱你身上的郁郁芳香,歌唱半年后你成为我未婚妻时我内心的喜悦。上天是如此的眷恋着我,所以让我们相爱。

我爱你!亲爱的米哈依洛芙娜。

到了夜晚,喀山城真的是太冷了。熄灭的柴堆早已被雨水浸湿,喀山和莫斯科一样多雨,柴堆再也燃烧不起来了。昨天派去搜集柴火的同志,还没回来就成了中国狙击手的枪下亡魂。为了保存战斗力,指挥员同志下了命令:谁也不准为了柴火把脑袋伸到敌人的枪口下!我们只好微缩在一起靠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

我不知道这场战斗还要持续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几天,也许还会更长。白匪军暂时停止了疯狂的进攻,因为我们的死守让他们在这战场上留下了几百具尸体,我们狠狠教训了他们!

可是,我们也失去了很多优秀同志的宝贵的生命。

亲爱的米哈依洛芙娜,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到你身边,我想亲口告诉你我有多么地爱你!

我想东正弥撒日是一个不错的日子,我们就在那天举行婚礼吧。请瓦希亚主教来做我们的证婚人,把所有的朋友都请来,拿最好的伏特加酒和酱面包招待他们。

可是……如果我死了,亲爱的米哈依洛芙娜,请别为我哭泣。我答应过你的父亲绝不让你为我哭泣。我愿为了伟大的俄罗斯和红色苏维埃献出我的生命,我愿为了光荣的喀山献出我的生命,就像我愿意为了你献出我的整个心。

亲爱的米哈依洛芙娜,请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家……很快……

爱你的托斯卡洛捷夫,1918年10月1日”

此时远处传来的枪炮声在托斯卡洛捷夫的耳中,就像与米哈依洛芙娜在歌剧院里听着歌剧时的音乐声一般,喀山的废墟似乎变成了莫斯科的街道,在林荫道下响彻着米哈依洛芙娜那如银铃一般的娇笑声。

写完信之后,托斯卡洛捷夫仔细查看信中的内容,随后用从地上拾了一块未来燃尽的木炭随间的在信上划了数道,以掩饰其中的一些内容,从喀山寄到后方的每一封信都会经政治委员的检查后才能寄出,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

如果信中流露出绝望的情绪,会被政治委员当成意志动摇的叛徒,然后被送到戴罪立功营,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去赎洗身上那“可耻的罪孽”,甚至还可能连累到朋友、家人。

“城里的进展那边怎么样?”

站在工事内望着数公里外的河岸,祝镇军问道身边的马洛雨,从阿尔泰旅调至新建的第十八混成旅,全旅近一万官兵在喀山打了一个多月,却没取得任何进展,几近僵持的战局让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无力感。

“难哪!那些红俄像是疯了一样,源源不断的补充部队从整个欧俄被调到喀山,如果参谋部还不同意投入主力部队,再这么打下去,就是打到明年也不会有什么转变”

马洛雨有些无奈的回答道,现在的喀山已经不是战场,而是一台绞肉机,红俄、白俄在这里投入了几十万军队日夜撕杀,一个铁了心要占领这,一个铁了心绝不放弃,喀山的战事已经从最初的夺城战,演变成了一种精神象征,任何一方都无法承受这里的失败。

“难……”第三次又低声重复说了一个“难!”好像在这个包含—切的字里。没有什么再可补充的了。

如果第一个“难”字的意思只是一般的困难,第二个“难”字是很困难的话,那么低声说出来的第三个“难”就是非常地困难,困难到了极顶。

祝镇军默默地看了看伏尔加的西岸,它在那里——高而陡峭,像俄罗斯所有河流的西岸一样。这恐怕是这次战争中最大的不幸。俄罗斯几乎所有的河流的西岸都是陡峭的,东岸的坡度都不大。而所有俄罗斯的城市——基辅、斯摩棱斯克、德聂泊洛被得罗夫斯克、罗斯托夫——恰恰都在西岸……所以这些城市很难防御,因为它们都紧挨着河的西岸,陡峭的河岸为他们提供了掩护。

但偏偏喀山他却位于伏尔加河的东岸,陡峭的西岸使得红俄可以从容防御,而位于东岸的喀山却可轻易得到西岸的支援。这里已经成为俄两军前进道路上的一根钉子,不拔掉这个钉子谁也无法越过伏尔加河。

“圣叶卡捷琳堡已经向先生求助了,但愿会有所改变吧!”

打破僵局的唯一希望是在乌拉尔山以东的的远征军主力,马洛雨相信只要远征军主力投入的话,一定可以夺下这座城市。

“这不是我们的战争!算算时间先生应该快到京城了吧!”

祝镇军的随口说道,同时朝祖国的方向看去,先生进京意味着什么,前线的每一名官兵都非常清楚,或许等到战争结束时,国内已大变。

与时同时。在数千公里外京郊圆明园废墟的林荫下,到处都是紧紧相连的单兵帐蓬,自从到达到京城近郊之后,青年近卫军便根据命令选择圆明园作为自己的宿营地,并在圆明园外构建了简易的防御阵地。

曾经的皇家园林成了青年近卫军的营地,自五天前京畿戒严令解除之后,圆明园的青年近卫军宿营地便吸引了京津一带民众的目光,来自各界的慰问团体,接连不断到此慰问步行六百余华里的青年。

园内的一切让京津的慰问团体只能用震惊形容,尤其是穿着常服的青年学生们用阅兵式的表达对慰问团体的谢意时,看着那些英武不凡的青年学生踏着有力的正步,面带傲色的走过的时候,人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司马会在提到西北青年时会用那一句话来形容。

“全世界在这一代中国青年的面前都要给予崇敬的目光!”

五天来近六万西北青年学生,在圆明园内小范围的向世人展示了西北青年的仪表美,他们以西北青年经过严格训练后,才特有的气势和魅力,向人们展示了新一代中国青年的威严,展示西北青年的良好形象。

这只是小范围,至少在先生进京之前,西北青年的风采仅只为世人窥觊一角而已。

此时草草吃过早餐的学生们便开始忙碌了起来,他们已经得到了通知,四个小时后,先生乘座的专列将来到达京城,作为先生的信徒,他们自然将以自己最精神的一面在京城迎接先生的到来,他们曾向先生许诺过,在京城迎接先生的检阅。

尽管在这里学生们的生活一切从简,吃的是简单的战地伙食、喝的是从福海等圆明园的湖中抽取的,加添入消毒片的水。但是在这个时候学生们却用尽一切可能让自己显得更威风一些,他们按照阅兵式的要求打理着自己的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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