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说话,转身拉着季言就走出了甜品店。
虽然说自己明明已经放下了,可是当看到一个男人第一天说了喜欢你,要娶你。第二天就和另一个女人成双成对,这种感觉着实不是很令人愉快。
不过也好,起码母亲那边可以交代了,这下她应该不会逼着我和公孙衍结婚了吧?
想到这,我就拿起电话,想要赶紧搞定这个奇葩的婚约。
可没想到,母亲的电话却已经关机了,难道说还在外面带团么?
我又试着打了她另一个私人的号码,通到是通了,只是那边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
我低头,不敢确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号码没错啊,可是这个男人又是谁?要知道白女士可是最烦别人碰自己手机的?就连我都不行,此刻居然有一个男人办到了。
“额,您好,我找白薇女士。”
“你是安之?”那边安静了片刻,然后突然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八度,震的我耳朵生疼。
“嗯?”
难道这男人认识我么?还是说,母亲打算给我找继父?那也不错啊,只要人好,能HOLD住才行啊,这些年,我从来没听说母亲会爱上谁。
小时候,还有那些个追求者会开车出现在我家楼下,或者是我的学校门口。
各种礼物大把,然而奇怪的是,不管高矮胖瘦,有钱与否,那些人都只出现了一次,边都消失无影无踪了。
等我上个初中,再也没看到过母亲身边有一个男性,就连那公司里,都是一水的女人,倒也是燕京有名的一家了。
“你.....你母亲在洗澡,我让她一会给你回过去。”
我这边刚应了一声,那边直接把电话切了。
季言在我旁边,也是听的一脸迷茫。
不过想想,母亲既然没有消失,那便不用担心。
一下午,在季言大小姐的指导下,我一连买了几套衣服,看着手机那一条条消费记录,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真的是个隐形的富二代啊。
这张爷爷给的压岁里面,竟然有7位数。
难怪母亲每次都是翻着白眼看着我,明明能买好的,却非得去弄一身乱七八糟的床单披身上。
吃了晚饭,我和季言便直接上了云舍。
老板姓宋,专门去纽约留学过的。
季言是长客,轻车熟路的坐在了吧台上,而我和她的便宜师傅(那只猫),则是被扔在了角落里。
“宋,热毛巾。”
一杯果酒刚摆在面前,季言便拎着一块毛巾和化妆包砸在了我的怀里,又从袋子里拿出了白天她给我挑的最性感的一件裙子,指了指后面的卫生间。
“去吧,赶紧换上,趁着这会没人。”
我看一眼那只被她捏来捏去的师傅,默默的起身进了洗手间。
放下了一直扎的马尾,如锦缎一般的长顺着耳朵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不得不说,她的眼光是十分独特的,在面对镜子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变了一个人。
只是这衣服后面是镂空的,一直到尾椎的地方都是空白,怎么看,怎么都像在传递一种让人犯罪的气息。
宋的酒吧开在一个写字楼的楼顶,面积只有几百平,但是鸡尾酒却是一顶一的专业。
我刚化好妆出来,那边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进来了。
吧台的位置是留给提前预订的客人的,因为季言要喝酒,她那倒霉的黑猫师傅便只能蜷缩在我的怀里了。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猫身上找了些什么东西。
只是看周围,也并没有看出什么不正常的现象来。
“季大姐,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哪财呢,也不带带小弟?”
我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那只猫咪对着话,门外走进了一群人,为的是一个粉面小生,那皮肤白的可比女人还要嫩上三分。
身后则是跟着一群同样只穿着衬衣的男人,一个个怀里都搂着一个妹子,唯独这个领头的光杆司令一枚。
一看到季言,便两眼直直放光,如同老鹰看见猎物一般,直接就扑了上来。
结果当然是悲剧的,只听“砰”地一声,一旁的凳子翻了,这位可怜的大哥,也顺势滑到了地上。
吧台上几个明亮的酒杯,也陪着他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他身后的几个兄弟倒吸一口气,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是没想到季言会出手如此彪悍,看着地上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了?
是要去拉自家大哥呢,还是先教训一下眼前的我们。
反倒是酒吧的老板宋一脸淡定:“张少爷,您这每次来都要帮我更新一下酒杯,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