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时候这个世界与现在还是有许多的不同之处的……”

“至少没这么多穿越者和轮回者吧？”

“嗯，的确……那也是接下来要说的。在那个时候，女娲娘娘已经达到了三阶巅峰的地步，但却是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四阶……其中有多少苦楚我没法一一叙说，卡了不知道多少年之后女娲娘娘终于开始尝试通过一些另类的方法突破。”

“三阶巅峰拥有何等的伟力我想不需要我来描述，她立于这个世界之外，将自己穿越抵达过的无数个世界硬生生的拽了过来，并采取一些手段在众多世界之间建立了一种联系，让它们联接在了一起。而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点意外，有几个世界真正与她立足的轩辕剑世界碰撞融合了，其中便包括大唐双龙传的世界……至于是不是广成子穿越之前的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在建立了这种联系之后她又施展了一些手段，并培养出了不少强者，这才算是做好了先期准备。随后……她将自己的存在形式转化了。”

“转化存在形式？！”杨毅吃惊，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量太大，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怎么转换的？她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

“怎么转换的我可不知道……我当初成就三阶已经是在她完成这件事儿的很久之后了，也是听别人给我讲的，不过娘娘现在的存在方式……怎么说呢？”

“是不是将自己道化了？”

“道化？唔，很贴切的一个词……”宋缺灵机一动，针对杨毅说出的道化这个词在脑海中展开搜索，随即瞬间明悟了其中含义：“不过那也只能算是不完整的道化吧？用刚学到的新词来说的话，她将自身转化为了造化之道的一部分并完整的留存着自我意志。但却从此彻底没了与人直接动手的能力……”

“只是丢失了自身的一部分概念么？的确是不太完整，但却也是不幸中大幸了，尤其她还是仅靠自己摸索出来的。仅仅只有这么一点谬误……鄙视这种天才。”杨毅惊叹，哪怕是不完整的化道那也是化道啊！若非她自己走错了路选择了“统一”的话莫说是突破四阶。便是达到五阶也并非不可能，甚至在突破了五阶之后还能够找回自己丢失的那一部分概念……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她没有选择这“统一”之路的话也未必能够达到这个地步，可能性更大的是被她原本的敌人，也就是那个天尊干掉，或者活到天荒地老，伴随着出身那个世界的消亡而消亡……

其间因果谁能捋得清呢？

“不，她的化道之法是完整的……现在明白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之后我也觉得挺惊悚。但事实就是如此。”

“完整的？开玩笑！那怎么还会丢失一部分自身概念？总不会是……”杨毅有些不敢置信的笑道，笑到一半却是自己停了下来：“真被打扰了？轮回者？”

宋缺肯定的点了点头：“一因一果吧……之前她为了保证自身化道时的安全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却不想正是这一番动静引来了另一尊强者——确切的说是那尊强者的法身，神器化身，也就是被无数轮回者称为‘主神’的那个玩意，是一尊黑色的石塔。女娲拽来的一大串世界中有一些是已经被那尊石塔纳入统辖范围的……”

这就是命吧？听到这杨毅心中感叹。之后的情况同样好猜，选择化道虽然好处多多，但风险同样极大，尤其是将自身转化为道的那个过程当中更是受不得一丁点的搅扰……不许其他，像女娲那种只要失败了。原地留存的直接就是一段显化在外的造化大道，谁的到了谁就能够完美继承生前所得。在那种情况下被发现了，换成自己也绝对出手了！

“然后那尊强者动手了。女娲的化道接近尾声但还没能彻底结束，最后只能选择草草收尾导致自身化道不完美对吧？”杨毅结合着自己的猜测帮着宋缺总结了一下。

“没错，就是这样……但那尊强者还是不甘心，尤其是女娲娘娘失去了攻击的能力，几乎就代表着没了反抗之力……”

“换我我也绝对不带犹豫的，在那种情况下将女娲炼化获得的好处虽然不如收取她化道失败后留下的东西大，但同样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当然，也只有同为三阶巅峰的存在才能做到了，而且那个三阶巅峰还得有些特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