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什么都不知道?
她忽然严肃起来,甄阳一定有事瞒着她。
她刚要走出房间,接到了梁博维的电话,“喂,你在家里吗?我刚才不小心弄伤了手,你家里有止血贴吗”
明朗道:“不知道,我找找吧!”
她穿着拖鞋噔噔噔地下楼,问娟姐,“有止血贴吗?”
娟姐笑了一下,“大块的还是小块的?”
“大块的吧!”明朗道,梁博维这种人,如果只是伤了一点点,绝不会打电话问她要止血贴,随便冲冲就行了。
娟姐神秘兮兮地从房间里取出一块东西,递给她,“只有这个牌子,合适吗?”
“……”
“不合适?”
“我要止血贴,止血的!”明朗把卫生棉塞回给她,“我拿去给人家的!”
“噢,我没见你有伤口,还以为你亲戚来了没买大姨妈纸!”娟姐不好意思地从药箱里取出一盒止血贴,拿了几贴给她。
明朗接过止血贴,冲了出门口。
来到梁博维的家里,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家具都堆在门口,有装修工人在开工,梁博维捂住手在厨房里冲洗。
明朗走进去,吓了一跳,“伤口这么大?去医院吧!”伤口手背,一大个口子,皮都往外翻了,即便冲着水,血还是汨汨地流出来。
“没事,我还有些东西没弄好,我晚上飞机回美国,所以要尽快弄好!”梁博维把手伸给她,“麻烦你帮我贴一下!”
明朗瞧着那小小的止血贴,如何能贴得住他的伤口?那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手背。
但是她没有说什么,撕开止血贴贴住伤口,但是,血还是不断地流出来,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明朗拉着他的手臂,“走,去医院!”
梁博维竟没有反抗,任由她拉着出去。
“我没开车过来,你的车呢?”明朗回头问道。
“就在外面!”梁博维忽然扬起一抹笑意瞧着她,“我没见过你穿家居服和拖鞋的样子,很……特别!”
“邋遢吧?”明朗冷笑一声,“想耻笑就尽管取笑,我都习惯了,一点都不介意!”
“不,我很喜欢你这样穿!”梁博维轻声道。
明朗没听真他说什么,径直走到他那辆辉腾前,梁博维拿开了车门,明朗上了车,道:“就去附近的诊所吧!”
“好!”梁博维应道。
明朗见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蹙眉道:“把你的脚抬起来!”
梁博维喔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抬起来!”明朗一手拉开他那双系鞋带的真皮靴子的鞋带,然后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口中道:“男人也爱穿这种系鞋带的鞋子么?真是奇怪,我男人从来不穿!”
“我一向如此!”梁博维淡淡地道。
“行了,坐好!”明朗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坐正开车。
她驶往附近的诊所,但是诊所没有破伤风针打,只帮他止血和缝针,要他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明天再去吧,死不了的!”梁博维道。
明朗懒得理他,道:“随便你,你这么有钱,哪里需要亲力亲为?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吧!”
梁博维笑笑,“家是自己和心爱的人住的,亲力亲为更有心思,而且住的人也舒服,当然,我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有些事情可以假手于人,有些事情却必须自己做!”
“不懂你的理论,这一次去美国,是接你的妻子吗?”明朗闲闲地问道。
“不是,回去买点东西!”梁博维坐在车上,“让我开车吧?送你一程!”
“还是我开吧,你手不方便!”明朗瞧了一眼他刚包扎好的手。
梁博维坚持道:“不,我开,你坐在我身边!”
明朗耸耸肩,也不跟他争,好在路途近,否则远一点她可不愿意,小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