袈裟花白老妪叹息一声,暗暗传音道:“主人,见古佛不拜,可失了尊卑,失了礼节,恐怕十二罗汉中那一派几人,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向主人你难呀。”
托塔金身汉子闻言,心里一也沉,这道理他懂,但任千寻站在燃灯身旁,自己跪燃灯不等于间接跪拜任千寻了吗?罢了!我不怕做文章,但礼节不能丢,古佛虽然那样对我,但我依旧尊敬他。只是这金袍小子凭什么拜古佛为师,就因天生上三品的天赋,我不服。
想到这托塔金身汉子当即跪拜,一叩道:“苏频陀拜见古佛。苏频陀太过吃惊,失了礼节,还请古佛恕罪。”
燃灯古佛眼神颇为复杂的说:“我知道那件事你还记恨我,但你这样对待我的徒弟,我不能忍。苏频陀我暂时去了你托塔罗汉的名号,罚你灵山深处拜佛修心万年,万年后你还是苏频陀尊者,我佛门的十八罗汉之一。”
苏频陀闻言脸色变了又变,如死灰一般,他心中挣扎,天人交战,最后心中不甘,他道:“古佛,我苏频陀不服。三亿年前,我佛如来推荐我拜入你门下,我通过了三道考验,在您门前行了拜师大礼,您只是道了一句,我心性与您的佛道不符,便不收我做弟子。最后。。。最后我苏频陀日夜不停在您居所前,叩十年,您一句话都没说,自顾自念了十年的经文。您不收我为弟子,我不怪您,因为您有您的理由。但他凭什么?难道只是上三品的天赋吗?您不是说收徒看心性吗?如果我败给心性高超的人,我心服口服,但败给一个凭借天赋入佛门的天仙,我便不服?我就是不服,永远不服。”
“你的注重追名逐利,在十八罗汉中暗中争斗亿万年,你善于嫉妒,嗔念极重,恨念丛生,这与我佛理念不合,没有一颗纯粹的佛心。而且你没有向道之心。你认为追名逐利,打败其他罗汉,他日封佛,便是得道了吗?错了。道不可得,唯一的道的路便是变强,纯粹力量的强大。所以我才狠心没收你为徒,后来你拜入如来门下,不是更好?”燃灯古佛开口解释道,以他的身份本可以不解释,但他突然想解开苏频陀的心结。
苏频陀被执念所困,仍旧癫狂的指着金袍任千寻说:“那他呢?他呢?他有佛心吗?他有向道之心吗?我没看到他的佛心和向道,我知道了所谓的上三品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