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办法?我相信到时候你的酒窖设计的绝对比我这个更奢侈。”伍德白了眼曾巩,他知道曾巩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到时候自己这个酒窖和他的比起来绝对的小巫见大巫,他有这个预感。
“你以为旧世界葡萄酒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吗?新世界的葡萄酒在高科技大行其道的情况下,旧世界为首的法国却越来越返璞归真,追寻着先辈们的脚步,在一定的科技辅助下酿造出更美味的红酒。”
“比如,酒庄东北部种植的橡树,大家都知道是为了阻挡来自吉伦特河的湿润空气,这是传统的做法,这样不仅仅可以阻挡湿润的空气,也可以使有限湿润的空气进入到葡萄园内,不至于太过干燥,而以美国为首的新世界的做法是在河岸前组成一列列巨型风扇阵,将湿润空气完全吹走。”伍德侃侃而谈,介绍着新旧世界两种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
“这样的话,旧世界的做法成本应该很低吧,为什么新世界的葡萄酒不去效仿呢?”曾巩就奇了怪了,在美国的葡萄酒业为什么放着这么省钱的办法不用,却舍近求远、玩命儿的运用高科技。
“低?”伍德苦笑一声,指着圣橡木酒庄苦笑着说道“:如果有可能我绝对对酒庄进行现代化改革,你以为回归传统,成本就降下来了吗,错,成本反倒是上升了,而且上升很多,如果不是绝大多数顶级红酒都是在这旧世界的酒庄内产生,和新世界的酒庄竞争,第一个倒闭的就是他们。”
“就拿这些橡树来说吧,酒庄追求的是它的枝叶繁茂,树干高大,橡子的味道还在其次,所以造成了酒庄的橡子在市场上出现了滞销的现象,酒庄的管理者不得不每年花上一大笔钱进行橡子的清除工作。”
“最要命的还是那些病虫害,因为每一家酒庄都是按着有机标准进行的,即使是橡树林也不能喷洒化学药品,必须用传统或者完全无害的药品进行治疗,这无疑加大了橡树林的成本,你以为这些会比维修费用以及电费更高吗?”
听了伍德的介绍曾巩不禁吸了口冷气,这也忒贵点儿了吧,曾巩实在是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就改了呗。”曾巩弱弱地说了一句。
“高卢雄鸡才不会听你的解释,为了维护旧世界的传统,已经定下了法律,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们都没有权利更改的,不然的话会面临巨额的罚款。”伍德有时候觉得这些国家指定的法律实在是逗逼,自己经营自己的土地怎么会有问题呢,都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儿干的政客们想出来的主意。
既然都是逗逼,曾巩不敢继续向下问了。
“伍德先生,我们去酿酒厂看看怎么样?”爱莲娜提议道。
酒窖里虽然空气很流通,而且光线充足,但总给人种怪怪的感觉,爱莲娜觉得这种气氛很不好,直接提议离开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