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溪涧群峰耸峙,牧马放歌,落英缤纷,香肌玉屑铺满了草地。
克劳德觉得自己走进了天堂,胯下的夸特马都不由得慢了几分,清新的空气即使在欧洲都很少见,真个是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气候的变迁让青山郁郁葱葱和雄壮大雪山相互依偎,虽然仅隔山谷,两座山峰景色却截然不同。
千山万水之间,清风留香,目遇之成色,始有千顷镜湖,汩汩清泉石上游走,夸特马在浅溪上迈着轻盈的步脚,很有安达卢西亚马的优雅,如果不是身体上的先天缺陷,相信不久的未来,盛装舞步中又会增加一个成员。
“曾先生,葡萄园还没到吗?”克劳德有些忐忑。
虽然一进入青莲牧场他就感受到了气候的微妙变化,但对于顶级葡萄酒酿造的环境来说还不够,并且打定主意一但曾巩选择的地域不好的话,他就会全力的游说曾巩到加州或者法国、加拿大之类的地方购买葡萄园。
“很快地,你看到前边最雄伟的雪山了吗,翻过那里就到了。”曾巩指了指出现在眼帘的一座雄伟的雪山说道。
玛丽夫人带着一组考察队曾经登顶,据海拔仪测算那里海拔超过了五千米,已经是整个落基山脉的最高峰了,比丹佛附近的朗茨峰还要高大,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在最近公布这一成果。
“哦,上帝啊,那里可真高。”克劳德拍着胸脯敬畏地说道。
在欧洲或者他游历过的地方很少看到如此雄伟的高峰。
“是的,它非常高,除了位于阿拉斯加州的麦金利峰和洛根山这里最高了。”曾巩指着那座雪山说道。
克劳德晃了晃脑袋,显然被曾巩的说法给镇住了,这简直难以想象。
“曾先生,它们在雪山脚下吗?”克劳德忽然问道。
“当然,它们就在雪山脚下,我想你还没有见到过在雪山脚下的葡萄园吧,而且浇灌葡萄园的就是雪山融水以及山泉水。”曾巩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他可以很骄傲地说这里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绝对是最神奇的地方。
随着哒哒的马蹄声,终于来到了雪山脚下,冷寂的力量让他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忧。
溪水有些清冽,夸特马感受着寒气也不敢轻易的涉足,沿着溪水开辟的长长的山谷继续前行,蜿蜒而曲折,很好的阻挡了来自外界的冷暖气流,大约百米的距离,视线变得豁然开朗,明显的感觉海拔在降低,克劳德敢肯定他们来得地方是一片盆地。
走进盆地很明显得克劳德感受到了一阵燥热,与外面湿润的空气截然不同,当然了这不能说明什么,很多盆地都有干燥的特点,不过直观地他还是觉得这个月份这里的燥热比波尔多来得更完美一些。
“怎么样?克劳德你感受到这里的神奇没有?”
“果然与众不同,但不能够说明什么?”克劳德摩挲着下巴,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