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有些疑惑的目送着高元尚离去,即便她还有些不明高元尚的用意,但他的话意,她很清楚,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宋安乐,却莫名的发现,自己对她并沒有任何意识。
周百合一直为高元尚那天的忽视,而心存不平衡,更加嫉妒被高元尚抱走的那个人,也就是宋安乐。
情儿不再以宋白情的身份,而是正式恢复了她白画情的身份,只是她再不是以前的大小姐,沒有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沒有亲人的呵护疼爱,失去了一切,她一切都只靠自己。
短短的几天接触,情儿已经摸索了周百合的性情,她的身上,貌似沒有任何优点,至少对于情儿而言是这样,从她骄纵跋扈的秉性,和心胸狭隘的天性,包括她目中无人的傲气,无一不
是这皇宫中最忌讳的行为规范。
周百合憋了半天,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论容貌,她姿色可称为上等,论才智,她也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可偏偏及得不到高元尚的重视。
“莲花。”周百合突然冒出來一句;
一旁和情儿站在一起的一名小宫女,赶紧上前颔首说道:“小主有什么吩咐?”
周百合又一副趾高气昂的说道:“你去查一下,前天被大皇子带走的那名佳丽,姓谁名谁,是何出生,现今居住秀女院那儿院子,查清楚了,立刻回來禀报本主。”
“是,奴婢这就去查。”唤莲花的小宫女,正是周百合随带进宫的贴身丫鬟之一,也是伺候她多年的老手。
莲花接了命令离开后,周百合又厌烦的瞥了情儿一眼,由于情儿总是压低着脸,总给人一副见不得人的卑贱,所以周百合总有一种,被情儿拖累了自己的尊威。
“画情;”周百合又慵懒的一声叫唤。
白画情赶紧上前颔首说道:“小主有何吩咐?”
周百合心里本來就不平衡,再加上白画情的自己把自己表现的低微卑贱,她心里更是不舒服,所以她嗔怒的说道:“你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东西,难道你不能抬头见人嘛?”
“小主息怒;”白画情兢兢战战的匍匐在地上,又担惊的说道:“奴婢生來低贱,实在不敢冒犯小主。”
“自卑自怜的东西。”周百合怒‘哼’了一声,便拂袖走进里面的房间。
白画情看着周百合离开,心里才稍稍恢复平静,自从跟在周百合身边,她尝尽了她从沒想象的苦,但为了心中的愿望,她还是坚持了下來。
只是每每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会暗自伤感哭泣,毕竟这么多年,被如珍如宝般捧在手心,突然体会完全不同的生活,还要承受各种料想不到的委屈可无奈,她真怕自己会支撑不了太久。
白画情暗自琢磨着,想要摆脱这样的现状,她唯有见到高元尚,才能解脱自己苦难的日子,而且还要在见到高元尚之间,避免被宋安乐发现,所以她是前有狼后有虎,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沒,还不能被周百合看出任何异状。
想到宋安乐,白画情立马想起,周百合要调查她的底细的事情,对于宋安乐,也许沒有人再能有她了解的都,但她并不是想出卖宋安乐,而是借着这个机会,向周百合献殷勤,从中也能去探问一下宋安乐的消息。
事情一连贯的联系起來,白画情又想到,高元尚抱着宋安乐离开的场面,她虽然掩藏在人群后,并沒有看清状况,但高元尚熟悉的身影,以及梅心和盏菊的担心,她完全可以判断,高元尚抱走的那名女子就是宋安乐。
其实白画情很不想,把宋安乐和高元尚两者牵扯在一起,一边是她最敬爱的姐姐,一边是她不顾一切追随的爱人,而她能做到的,唯有不去想,或者避免自己去想,可偏偏她们之间的纠葛,总是出现在她视线中,她不想,却不得不去想。
白画情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莲花,因为天气太冷,莲花好像并沒有立马去查有关宋安乐的底细,所以她正好借此,将这件事先揽下來。
“莲花姐姐,原來你在这啊。”白画情边说边已经走了上來。
“画情;”莲花有些惊讶的说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么冷的天气,能躲在屋里的人,绝不会站在外面受冻,所以莲花好奇,白画情她明明可以再室内,却为何跟她身负任务的人,來到外面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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