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敖战一袭水蓝的衣衫,如墨的长玉冠束起,坐在褐色的木椅上,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喝一口,问:“你与汎冽,是什么关系?”
看着地面,她平静地道:“旧时故人。”
他漫不经心地喝着茶,道:“那你这个故人对他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否则,他也不会去找水玲珑,救了你的性命。”
她微微一怔,顿时愕然,却原来,水玲珑的出现并不是巧合,是因为汎冽?
收敛心神,她抬头看敖战,笑起来,道:“四爷,我只是一个丫鬟,何德何能,左右得了不可一世的蛇王陛下,您和七殿下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您如是想要将我当作筹码,那您恐怕打错了主意。本来就是一场名不正言不顺的掠夺,拿一个女人做筹码,四爷觉得光彩吗?”
敖战轻轻一笑,抬眸看她,清冷的目光波光闪过,道:“从一开始就不光彩,倒不如卑鄙到底,又有何妨。”
“四爷能够想到的,汎冽也能想到,若我真能成为四爷的筹码,四爷以为,他会放我回来?”她问。
敖战不说话,放下茶,淡淡道:“我不会拿你当筹码,但苏蛋蛋,你要清楚自己的立场,弄清楚,你,是我敖战的丫鬟,如果学不会做我的人,那就准备好做我的鬼,在未还清钱之前,你生死,都是我的,明白吗?”
她笑起来,俯身行礼,道:“奴婢对四爷,没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