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惊喜地蹲下去看它,山雀像回光返照一样,叫完又气息奄奄地闭上眼睛。
“它还活着。”小丫头惊喜地叫。
“带它回去见阁主!”山鼠急忙跑过来,想要将它抱起来,但它身上的树枝穿透它的身体,被钉死在地面上,山鼠咬牙,握住树枝,用力地猛然一拔。
山雀痛得再次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瞪着从它心脏拔出树枝的山鼠,内心是惊涛骇浪这辈子学到的所有骂人的话,它在内心把山鼠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因为山鼠拔出了它胸膛的树枝,被打穿的心脏瞬间血流不止。
它想,这一下,它是真的死定了。
瞪着它胸前血崩一样喷涌而出的血,山鼠吓得“噗嗤”一声,又给它把树枝插了回去。
山雀瘦小的身体瞬间一挺,晕厥过去。
山鼠吓得子哆嗦,抱着山雀,飞快地往流云阁跑去,身后,小丫头跳上山猪背,骑着猪跟在后面跑得飞快。
流云阁中,膳食房门口挤满了人,弟子们聚在门口,好奇地望着里面爬来爬去的小家伙,他一身白衣,银色的头扎成一个小马尾,软趴趴的像一团糯米团子,在地上欢快地爬来爬去,苏蛋蛋坐在桌前用膳,旁边流生抱着剑,看着地上滚来滚去的小团子,深沉地眯起了眼睛。
“师父,他是谁?”早早地,他来给师父请安,一进门就看见满地乱爬的小娃娃,一夜之间,流云阁怎么又多了个小娃娃,而且,这娃娃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那张脸,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地上,小团子一个人玩得欢快,肉呼呼的,水灵灵的眼睛黑得像葡萄,爬到床脚下,抱着床脚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