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变得灼热滚烫,汗水浸透了床帐,粗重的喘息声中,她如乔木,紧紧地攀附缠绵于他,身体被打开的一瞬间,陌生的欢愉和难忍在身体里燎原。
窗外的雨倾盆而来,噼里啪啦敲打着屋檐,坠落在屋檐之下的水渠之中,秋风卷着薄雨,在夜幕之中绞绞。
“汎冽,你会永远爱我吗?”缠绵的巅峰,她紧紧地抱着他,抱着那真真实实,在她怀中的人,低哑的声音却是掩不住的难过。
“永远。”他轻轻地问吻过她的脸颊。
“我不想走……”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脸颊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他的胸膛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结实的肌肉一直到腹部,修长的腰身是一条完美的人鱼线,古铜的身体渗着细密的汗珠。
“那就不要走了。”他低声道。
她笑起来,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任性地不管不顾,哪怕这一刻外面天塌了下来,她也不走了。
“好,不走了。”她道。
如果,真的能这般地任性,这样的不管不顾,该多好。
妖界与他们何干,魔族与他们何干,天下于他们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