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蛋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再来一盘。”
真是怪了,连流生都能赢,她却一次都压不中。
流生兴奋地再次下注,跟着赌坊里其他的人,在输赢之中体验兴奋与失望。
赌博的感觉能让人上瘾,能让人痴迷地孤注一掷。
这种感觉,到后来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从一开始,他就在赌,赌他的师父,赌一个万劫不复。
黄昏的天边夕阳烧红了半边天,出了九泽城,魔炎抱着小怪物的头颅静静地走在山路之上,卷起的秋风中,他黑色的长袍被风吹得滚滚,身后一辆牛车缓缓赶过来,从他的身边越过。
赶车的是一个老头,牛车上坐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好奇地打量着魔炎,见他脸色苍白,虚弱又难看,于是扯了扯老头的袖子。
“爷爷。”小女孩伸手指魔炎。
他的样子着实是憔悴,老头回头看他,于是问:“小哥这是到哪里去?要载你一程吗?”
魔炎抬眸,冷漠地看老头,目光又落在小女孩身上,心中萌生一个念头,他要用眼前的这个孩子,给小怪物造一个身体。
虽然不如那个孩子,但小怪物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必须尽快给它找一个躯壳。
人类的身体脆弱,但也许能够支撑一段时间。
这样想着,他掌心的力量悄然凝聚,可是,他才动念,怀中小怪物虚弱的声音开口:“主人……不要……”
小女孩一脸天真地望着他,善良地道:“大哥哥,快上来。”
老头好奇地打量着他,问:“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