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町,宋闽进来!”
余江一声大喝,那两人就跑了进来,手中都拿了武器,焦急地叫道:“大哥,怎么样了?顶不住了!再不走我们就全军覆没了!”
余江指了指萧从容,说:“我刚刚把三善道总管之职传给了三小姐,让你们进来见证一下,从今日起,萧从容就是三善道的总管,你们以后都要听她的命令!敬她如敬我,否则……我死不瞑目!”
他突然张口吐出了一口乌血,身子也摇晃起来。
向兰惊得冲上去抱住他,哭叫道:“师父!”
余江推她说:“跪下,给总管行礼,以后都要视新总管和师父一样……”
向兰看看萧从容,咚地就跪在了地上:“向兰见过新总管,以后三小姐就是我师父,谁要和三小姐过不去,就是和向兰过不去,向兰在师父面前誓,一定誓死保护三小姐!”
苗栗也跟着跪了下来:“阿修罗道护法苗栗见过萧总管,以后忠心跟随萧总管,誓将六道扬光大!”
昆町和宋闽面面相窥,正犹豫,余江一声大喝:“宋闽,昆町,知恩图报是我们江湖人的根本,你们就算不念和老夫的旧情,难道也不服三小姐一番救命之恩吗?”
昆町还没表态,宋闽已经跪下了:“人道护法宋闽,愿追随萧总管左右,至死不渝!”
昆町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也跪了下来:“恶鬼道护法昆町,愿意效忠萧总管,一起回归正道!”
“三小姐,众望所归,你就别再推辞了!”余江重重地握了握萧从容的手,对向兰和苗栗说:“立刻送萧总管走!”
他说着,又一口浊血喷了出来,向兰撕心裂肺地叫道:“师父……”
“走!”苗栗顾不上看余江了,泪眼模糊地抱起萧从容,冲宋闽叫道:“你们断后,十天后老地方汇合!”
苗栗当先抱着萧从容疯狂地往另一个出口跑去,向兰抹了抹泪,找到萧从容的拐杖也跟着跑了出来。
萧从容也不知道被抱着跑了多久,只见得自己被颠簸得越来越难受,心里翻搅成一片,也不知道是缺血的原因还是吃了什么,很想吐。
她觉得自己真的吐了,一大块血痰似的东西污染了苗栗一身,她还来不及说道歉的话,就坠入了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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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是搜索的士兵,亮着的火把来来往往,惊扰了京城的百姓紧闭了房门,在家里惶惶猜测着生了什么事。
楚轻狂站在皇城的最高处,俯瞰京城一片混乱,看着看着不由蹙起了眉头,这又是怎么了?就算抓刺杀四皇子的刺客也用不了这样的阵容啊!
三皇子的太子之位已经确认,不日就要册封,他还有什么可闹得呢?
百思不得其解,看了一会,突然现火把的光移向了萧府方向,他一惊,迅速下楼,提起身形,从房顶上快速向萧府跑去,一路上还要小心避开官兵和一些江湖人士的注意。
“这到底生了什么事?”他低声咒骂着,一时不知道和谁去打听生了什么事,只能先赶到萧府再说,就算萧从容生气,她要有什么事,他无法坐视不理。
快到萧府,猛然看到一队官兵围在萧府门外,大声拍门,楚轻狂看了一眼,就悄悄绕过正门,往后院而去。日间来过一次,轻车熟路,一会就到了萧从容院子里,正要下去,突然听到风声,有暗器向自己飞来。他一惊,翻身闪过,看见一支毒镖就扎在了自己刚才站脚的地方。
他抬头,看见向兰怒瞪着他。
“生了什么事?”他无暇顾及向兰的态度,掠了过去轻声问道:“为什么那么多官兵来这,他们是想对容儿不利吗?”
“他们是来抓我的!”向兰低吼道:“六道的杀手也在找你,你还来这里,是不是想让三小姐死啊?滚,能走多远走多远,现在千万不能给三小姐惹麻烦!”
“容儿怎么啦?”楚轻狂这才看到向兰身上有血迹,心一紧,叫道:“容儿受伤了吗?”
“没有,你再不走就可能真的可能惹麻烦了!”向兰暴躁地一把抓住楚轻狂,就拖着他往另一边去。
楚轻狂怒了:“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别想我走!”
“我是三皇子派来监视三小姐的,现在我出了点事,三皇子一定是来找三小姐要人的!我不能被人现和三小姐有关系,你也不能留下来……哎呀,解释不清了,先走,过后我再详细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