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员齐整后,卑职cāo练骑军,乃是上日cāo练士卒步技之术,下日教习骑术。卑职之法,便是cāo练骑术时,不给军士鞍蹬,如此摔上三个月,便可在马上倒立自如,配上鞍蹬后奔驰如飞,自然不在话下。当然这三个月,各骑军士卒也需每日与自家马儿耳鬓厮磨,刷澡喂食,熟悉马xìng。”
“张兄弟,依你这种cāo练骑卒,你手下的兵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摔得鼻青脸肿是小事。怕手脚断折也是寻常。”
易飞的担忧却是换来张俊卿的不以为然,“cāo练士卒,难免有所损伤,这是免不了的。接下来数月中,卑职便是cāo练骑卒马上技击与战阵配合之术,如何在马上使用马枪马刀,如何射箭。到了第二年,军士更熟马xìng,如此人马合一,便可cāo控战马冲阵也。”
底下各人议论纷纷,有人赞同他的训练方法。有人不赞同,争得脸红脖子粗。对张俊卿所说之法,易飞听的不是很明白,不过听闻他说得头头是道,想必所言不虚,他微笑道,但是还是相信他的术业有专攻这句话,当时便将骑兵交于他。
当时底下众兄弟都是窃窃私语,有人不以为然,认为张俊卿是大话空言。但更多的人却是觉得他在吹牛皮,而事实证明,张俊卿的方法是对的。血骑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而且用的是易飞近代骑兵战术。
但是从无到有的策马、控马技术却是出自于张俊卿,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成军,他的努力是谁都无法抹杀的。
而此时的易飞也是欣赏到这种残酷的训练,许多骑在光溜溜马背上的士兵都是十分吃力的抓住战马马骥,更有甚至是抱着战马脖子,而且不时还会有人从马背上摔下!虽然这种强度的训练战马奔驰的并不快,但是很多人都是摔的半晌爬不起来。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如今的易飞也是马术娴熟,虽然离骑射还差的远,但是控马技术已经是入行了。
他自然可以看的出来,在这短短的两个月中,这些骑兵们的进步。随着他们渐渐适应了战马奔驰时的颠簸后,他们就会下意识的知道如何配合战马的颠簸而稳稳的坐于马背。而且他们更是开始明白,战马那些地方可以让他们能更好的借力,更好的挥自己的战力。
这还是在无鞍马这种高难度的骑驰上,若是再加上马鞍,估计他们如今的控马技术与大明的家丁队都有得一拼。若是再配合骑墙战术,对上大明军队的家丁队,完全可以以碾压的方式完成战斗!
这才是自己要的骑兵,只要保持着这种训练方法,再现汉唐时威不可挡的汉家骑兵也许就不是空想。试想一下,如此强悍更兼源源不断的汉家儿郎不断的策马奔驰于大地,天下间那里还有游牧民族什么事?
就算一比一的损失,游牧民族完全消耗殆尽也无法南下一步,更别说建奴这种垃圾民族还想入主中原了!
身边的亲卫队长虎子更是豪情大,由衷的道,“每次看到不断变强的血骑新兵,俺总是会一阵的激动,我镇西军威武!金戈铁马横刀处,谁人可敌?!”
一旁的张俊卿更是仰天长笔,他也是对这只花费了无数心血的骑兵十分的满意,一想到近万铁骑奔驰,他就会觉得这天底下之快事,无过于此!
正当几人谈论正融洽之时,一个亲卫也是快马而来,告诉易飞,一个重要人物到了。如今正在镇北将军府等待着易飞。
易飞闻迅也是大为惊讶,不知道这位神来此是有何要事。但是此人却是怠慢不得,易飞交代了几句,便是带着亲卫急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