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春娇哑然,她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种。
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会这样子陷害他的家人吗?
那胡员外的闺女没有人要了吗?怎么这般无耻?
“胡闹!”黎彦南斥道,“我们没有下毒害人,就算是县太爷上门公开审理了,我们也不怕的!”
他心里气极。
还好当初文允没有答应莫先生,若不然,摊上这样子的亲家,摊上这样子的闺女,以后,他们家哪里还有什么安宁?
竟然是因为想要嫁进他们家,所以,就出了这样子的毒计陷害他们。
他们是开面馆的,做吃食生意的,若是真的传出这样子的事情,以后,他们家的面馆还开不开?
真是可恶至极!
“你去回绝胡员外吧。我们宁愿坐牢,也不会让我哥娶胡员外的闺女的。什么玩意,竟然做下这么下作的事情来。”黎春娇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她以为先前的刘桂花已经够奇葩的了,却是没有料到,这个胡员外更加在奇葩。
这是结亲吗?结仇还差不多!
“你们可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那胡员外的闺女也是不愁嫁的,看上你们家。是你们家的福气,若不然,胡员外也不会在出了这一件事情之后,立即就托我过来说情。若两家是亲家,那么,这事就可以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若是两家不是亲家。那对不住了。他胡员外自己也说了,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下毒害他们的人。”那衙役斜睨着眼睛说道。
他做牢役已经十多年了,见过太多嘴巴死硬的人。每一个在开庭前。都像黎彦南父女一样,嘴巴那么硬,但是等开堂之后,他们就不会再硬了。
这是没有见过开堂的残酷呀。
“想清楚了。我们没有做过那样子的事情。白县令也是一个明察秋毫的人。相信会给我们一个公道的,我们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一事而妥协。”黎春娇讥笑道。
这烧鸭都是她亲自烤的。那烧鸭有没有毒难道她不知道?
而且,这烧鸭和烧鹅卖了那么久,吃了的人,连个拉肚子的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让人腹泄不止?
肯定是别人是在烧鸭或其它什么地方动了手脚。
那胡员外也是一个人才,竟然为了嫁自己家的闺女,而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也不知道他家闺女有多么地愁嫁。
“呵。到时你们想要改口就晚了。你们好好想清楚吧。等提审的时候再告诉我结果都可以。”那衙役冷笑一声。道。
“不用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是不会接受这个条件的。”黎春娇也冷笑一声,说道。
“那成。”那衙役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了。
反正那胡员外托他带的话他已经带到,既然人家不愿意,那就算了。
等到了公堂上,可有得苦吃喽。
“爹,想不到胡员外为了他家闺女竟然做出这样子的事来。”黎春娇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这胡员外的脑壳是呗门夹了吗?
竟然做出这样子脑残的事情来。
“我也想不到。”黎彦南摇摇头,说:“也不知道那胡员外的闺女得了什么隐疾,竟然要这样子才能嫁出去。”
“我也不知道。等回头我们出去了,我再去那胡员外家里瞧瞧。”黎春娇也摇头说道。
两个人忽然笑了起来。
虽说是因为这个而坐牢,但是这事也太好笑了一点。
而且,那个胡员外怎么敢肯定,他就一定能嫁祸给他们?
这一边,石维集很快就将胡员外给带过来了。
胡员外的小厮带着杏林堂药店的李大夫也赶了过来。
这一边,小豆丁也拉着唐大夫赶了过来。
不一会儿,就开堂了。
黎春娇等人也被带上了堂,两腿跪着,等候堂审。
“黎彦南,你可知罪。”白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
黎春娇在牢里就已经吩咐了黎彦南,等会若是白县令问他有关这个案子的事情,他不认罪就成了。
黎彦南摇摇头,说:“草民不知。”
“本县令的胡员外告你下毒的烤鸭,意图谋害他的爱妾牛氏。你怎么看?”白敏知两个直直地看着黎彦南,问道。
“回大人的话,我没有下毒!再说了,我跟牛氏从来没有见过面,便别提有什么恩怨了。我怎么可能下毒害她?我家的面馆是做吃食的,若是下毒在烧鸭上,那我这个面馆就不用做生意了。所以,草民不可能做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情的。”黎彦南辩驳道。
“不是你是谁?我的爱妾牛氏就是因为吃了你的烧鸭,所以才会腹泻不止的。”胡员外瞪向黎彦南。
没有想到,黎彦南居然不同意他的要求,那样,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