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作为恶源本身,则深深地埋在无法自拔的黑暗中,当光明与人性枯竭后,无法完全适应它的魂则会被自己深深的内疚折磨,在等待救赎面前慢慢的沦陷为曾经都不甘面对的事实。而乐在其中的灵能享受罪恶带来的狂欢,杀戮的盛宴让他们兴奋不已。
‘轰’前方是一片被火海吞噬的村庄,大火淹没的不仅是建筑材质被摧残的声音,还有那些被困生灵的挣扎惨叫。
脸庞映着火光的伽菲尔和另一个霸天巨兽在山顶这头遥遥而立,此时那个长有几十排漩涡牙齿的怪物正咀嚼这尸山里的亡骸。它嘴边滴落下的鲜血汇聚成河流,而细密的肉块正被他享用的津津有味、
伽菲尔心里非常厌,但脸上没有意思表情,他只觉得这种逍遥法外的自由欠缺了什么,自己追求的罪大恶极并没有带来理想中的感受,反而在每次屠杀和毁灭时脑中都会闪逝的电流来深深的刺痛神经,可是每他当缓过神来时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又为神灵般的主上吞没了一片领土,还有里面无辜的生命。但在他同谋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无辜两个字,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若小便时他们最大的罪孽,这种罪是不可饶恕的是世间最不能被接受的,凡是犯有这种病症的人都应该用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个说法也许是目前唯一让它可以说服自己的东西了。
伽菲而别过头去,不去理会那生灵涂炭的野地,也不愿再听同伙咬碎骨骼的声音,他振动双翅呈积风飞到万里高空呼啸而去,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尽到为魔神拔掉眼中钉职责……
“呼,呼”在一片昏暗的迷蒙中缭花睁开了眼,大脑突然袭却是像是钢锤儿一点点把头骨砸烂的疼痛。意识总是处在生与死的边缘,在这里什么都无法看清一切都不真实,想结束必死还难受的活却生不由己。
‘这是哪?’满脑子虚汗的缭花抬起了几乎没有知觉的手臂,拭干了刘海上血迹却无法止住它往瞳孔中流淌。具有回音效果的嚎叫顺着钢管从远处传来,这让精神恍惚的缭花也毫不怀疑在某个地方发生着极为凄惨的血案,而神经传来下意识指令就是‘逃!’。
还在颤栗的肢体意示着自己离危险有一段距离,在绝对的死亡降临前缭花还可以享受逃命的过程,只是她身边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也没有,周围也不存在任何指示她通关的线索,无厘头的抓狂只会让‘逃’这个字眼含义变得无限大,怎么逃?向哪里逃?
‘有人吗?’缭花无助的求救变成了对空谷传音,逐渐消弱在看不到的拐角处和更深远的位置,然后化成虚无。在一番挣扎后她终于决定托着身子向前爬去,远离音源的方向,朝着一个自以为相对安全的像出口的方向前行。走了不远,缭花突然发现一个倒在地上的人,他头盔里被贯穿的喉咙因为漏气而发出咕噜咕噜冒血泡的声音。
‘还活着?’缭花加快动作爬到他身边,摘下了它的头盔,赫然发现是死铠甲。她抬起他的头并让其枕着自己的膝盖,这样会脑后脊椎少受压迫而变得舒缓些,缭花抚开死铠黏腻在一起的头发颤声着说道:“你怎么样,要紧吗?这是哪?咱们的队友都去哪里了…”可是她的话音还未落,死开的人类面孔突然变成一张又没皮肤,裸露黏腻腐肉怪脸,然后一口向缭花咬来!
‘啊啊啊……’缭花的大叫声打破妖舞高分贝的记录,‘喝喝’突然从床上坐骑的缭花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睛里散发的惊恐久久不能褪去。
“你醒了?”死铠脸庞凑过来,他焦急的面孔透露出忧虑的神色。
谁知缭花极不领情的一巴掌拍了过去,用身边的破布紧紧的捂住身体并将双手可触碰到的东西都一股脑的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