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飘弦对于这种兵痞的话一向采取的态度就是无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越是解释他越是起哄。回到主位上,命令左边陪坐的伍立伟:“你出去找个椅子加个座位”,回头示意女孩儿坐下,开口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女孩还没来得及解释开口,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差点撞到刚走到门口准备出去找椅子的伍少校,满桌的人马上反应过来,起身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刚才被收拾过的那个邪里邪气的家伙带着三个人闯了进来,外面好像还有几个守着。有了靠山的家伙底气十足的用手指着列飘弦,回头对一个满脸傲气的年轻人说:“宝少,就是这个小流氓抢走了小柳。”
这时候老板听到动静跟了进来:“各位、各位,大家都是贵客,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
那个被称为宝少,昂然不惧这里面好几位身形彪悍,眼神冷厉,明显不好惹的角色,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看样子大家都是讲究人,这个地方不敞亮,一不小心就碰坏了人家老板吃饭的家什,咱们外面说话。”说完带着随扈转身就走。
如果换一个环境,屋里面的这些骄兵悍将肯定不会把主动权让出去,你说出去就出去啊,你是老几啊。不过今天这个地方确实不方便动手脚,另外今天的主角是烈大教官,还有一个娇滴滴惹人怜爱的小女孩,所以伍立伟几个都把目光投向列飘弦,意思是唯他马首是瞻。
今天这个神秘的感应还没有找到答案,再加上已入金列飘弦的地位,谁怕谁啊!列飘弦起身跟了出去,女孩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其他九个大汉出门后半圆形护在后面。
宝少走出棚子的大门心里面愣怔了片刻,什么时候外面来了这么多人,看来这里的生意还真不错呢。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些事的时候,先把正事儿办了。
走到门外一个宽敞的地方转过身看着列飘弦,还是那种信心满满漫不经心的语气:“听小安子说以前没在这里见过你,谅你不知道这里面的深浅。今儿念你初犯,我也不过分,免得传出去圈子里笑话我以大欺小。现在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乖乖地把小柳给我请过来,然后你打了小安子就赔他十万块钱意思意思就行,今儿这个事儿就算了了,以后我这边的人也不会再找你的后账,照办吧。”
听到这种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言谈举止,列飘弦实在是无语了,难道说青山那个地方的门没关好让这个东西跑出来了?看起来又不像啊。怎么形容这位呢,自大狂加自恋狂?目中无人?要不就是被家里娇惯坏了,也不能啊,看这位的年纪不小了,不是小孩子了。列飘弦戏谑道:“如果我不呢?会有什么后果。”
“你不!”列飘弦出乎宝少意料的回答让这孩子失去了假装的淡定,尖声叫嚷了起来。让那些推杯换盏的三百多号大兵们惊诧的转头看过来,见到列飘弦一行人被团团围住也没有在意,列大少随身带着机甲呢,这些不长眼的都是送菜的,转回去继续拼酒,还有几个不良大叔干脆换个位置,挪动椅子面对这边,看这个架势是准备看大戏呢。
不从容的宝少继续尖叫:“你转身看看,今天你敢再说一个不字,我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列飘弦回头扫视了一眼,好嘛,又从棚子里出来十**条好汉,把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稍远处跟着自己来的几百号油子们居然指指点点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列飘弦无奈地摇摇头,很和气的对宝少温柔的再次问道:“如果我不呢?”
可能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宝少气得脸红脖子粗,拈起兰花指指着列飘弦:“给我打,只要不打死怎么打都行。”
女孩吓得用手拉住列飘弦,眼泪在眼眶了打转就快要流出来了。伍立伟现在以列飘弦的第一心腹自居,对着那批若无其事还在喝酒看戏的家伙吼道:“全体都有,集合!”
这回好戏看不下去了,机甲战士们放下手里的杯子或者抓着的秋肥大螃蟹,咵咵咵咵列起队伍整齐地小跑过来,打了个立正,扯着嗓子齐声吼道:“报告总教官,集训队列队完毕,请指示!”
这下子事情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