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杀人灭口。”燕南明白了。

乔宇握紧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他妈的，要是揪出来，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乔宇双眼通红，燕南轻轻拍着他的背，两人一直沉默到警察过来，过来现场的警官里有一张熟悉的脸，老婆子杀害黄大拿时的女警官。

看到乔宇，女警官快步走过来：“是你们报的警？”

乔宇不吭声，燕南点头：“是我们。”

“你这家伙是死神吗？走到哪，死到哪。”女警官毫不客气地说道：“有同事给你们做笔录，配合一下。”

女警官无意的一句话让乔宇的火不打一处来：“你才死神呢，我们是良好市民，发现情况不对马上报警，还要浪费时间和你们做笔录，不颁锦旗就算了，还冷言冷语，我要投诉。”

“你……”女警官气得够呛，指着乔宇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不服气？”乔宇冷笑一声：“来咬我啊。”

女警官说道：“我知道你叫乔宇，记得我的名字——官晶晶。”

官晶晶把自己的名片扔到乔宇怀里，乔宇一愣，官晶晶进去侦查现场，两人留在外面录口供，毕竟是尸体的第一发现人，事无巨细，一一讲出，只是有的能讲，有的……不能讲。

好不容易结束了，乔宇和燕南结伴离开，上车后，乔宇一头扎下去：“唉。”

“小子，打起精神来。”燕南说道。

乔宇马上抬头，咧开嘴笑了：“没事，我这人吧有个好处，遇到什么事都想得开，就是觉得老头太惨了，希望案子早点结了他能躺进柳州棺里。”

燕南对乔宇佩服得五体投地，说这小子没良心吧，可是个重情义的人，说他多愁善感吧，人家来得快，去得快。

乔宇拿出官晶晶的名片一瞧，吓了一跳：“我去，怪不得那么神气，原来是重案组的组长，给力！”

怪不得上次给老婆子带东西那么顺利呢，找对人了。

乔宇心情不佳，下午三点还是准时到古董店打扫卫生，扫一扫灰，叹一口气，抹抹桌子，叹一口气，守门灵被烦得受不了了：“有完没完？”

“老头死了，以后没人给我卖家伙什了。”乔宇又叹息一声，然后转身张开双手，冲着石虎扑过去……

眼看乔宇离自己越来越近，守门灵一时汗颜：“别，别，别过来！”

乔宇抱住石虎的瞬间，守门灵化作自己的真身参娃娃从石虎里钻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到柜台边上：“恶心！”

乔宇的身子贴着石虎：“凉凉地，舒服。”

参娃娃一时语塞，乔宇斜他一眼：“别自作多情了，你是你，石虎是石虎，老子又不抱你。”

此时，肖丽正和白颖珊在房间试衣服，两人争先恐后地试着裙子和短裤短衫，看到白颖珊肌肤如雪，肖丽羡慕道：“和你站一起，我就是从泥里出来的。”

白颖珊脸一红：“哪有，你是健康美，多少人花钱去晒成你这样的。”

肖丽一笑：“日晒雨淋，皮肤就差了，对了，刚才在百货公司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