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吧?”女子又看了塞娜鲁秋苏一眼,冷冷的说到。
“难道仲信浩尤美真是浩尤美巫师的堂弟……”大概是因为太过恐惧,塞娜鲁秋苏的话总是没有一句能说得全的。
女子身后油头粉面的男子口气十分嚣张开口了:“塞娜鲁秋苏,你个死肥婆!怎么叫难道?我和你说过了,我就是园联浩尤美的堂弟,你就是不相信。现在你继续凶啊!为什么不凶了呢?你不是很有本事吗?快凶起来呀!还要不要我给你当马骑呢?有本事,你就再坐到我的肩膀上来啊!为什么不坐上来了呢?坐上来之后,我要是跑不快,你还可以打我骂我呀,来呀!”
塞娜鲁秋苏脸上变色,嘴唇哆嗦着不敢吱声。
“塞娜鲁秋苏,我的堂弟和我说,你抓他当马骑了两百多年,是不是有这样的一回事?”名叫园联浩尤美的标致女子开口了,看样子,她不想在这里久呆,而是想把事情办完了好走开。
“是有……有这……么事……”塞娜鲁秋苏脸上已经惊恐得语不成声了。
“你有胆子承认这事就好,我来这里,也不为别的事,我堂弟求到了我的门上,说在你这里受了委曲,你也知道的,我们浩尤美家属从不欺负别人,但浩尤美家属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你生事在先,就怪不得我了,你自己算一算,你让我堂弟当了多少年的马,从今天起就加倍的给她当多少年的马,你觉得这事我做得公平吗?”园联浩尤美看了塞娜鲁秋苏一眼,天蓝色的大眼睛里放出一抹凶光,塞娜鲁秋苏一看到园联浩尤美眼睛里的凶光,全身就开始哆嗦个不停。
“这件事,塞娜鲁秋苏无权回答你,得由我说了算。”旁边的一棵臭饭草树杈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即就把园联浩尤美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说话的正是白彩姑。
园联浩尤美看了白彩姑一眼,脸上立即为之一惊的自语道:“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个活着的男子?”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就别管了,我要告诉你的是:塞娜鲁秋苏现在是我个人坐骑,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园联浩尤美,这里不欢迎你,你快走吧!”
“呵呵!”园联浩尤美一听白彩姑的话就发出一声冷笑:“小子,你有点胆量,你可能不知道,在小娥山里,除了我的师傅依依娜坦牙塔,没有哪一个敢这样和我说话,今天你算是开了先例了。”
“开不开先例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我刚收了塞娜鲁秋苏作我的坐骑,谁也不能动他,更不能打她的主意!”白彩姑又淡淡的说了一句,从树上跳了下来,向着园联浩尤美走了过来。
塞娜鲁秋苏听到白彩姑竟然公开顶撞园联浩尤美,脸上更是验难看了,她想走过去把白彩姑拉住,却被园联浩尤美喝住了:“塞娜鲁秋苏,给我老实的站好!”
园联浩尤美的话,立即就把塞娜鲁秋苏给定住了,她不敢再向白彩姑走去,也不敢说话,老老实实的站一到了一棵巨大的臭饭草下。
听了园联浩尤美的话,白彩姑脸上有些不悦了,他又看了园联浩尤美一眼,脸上有些冷冷的说:“园联浩尤美,有我在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快点走吧,你即然是小娥山的山主依依娜坦牙塔的徒弟,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小子,你好大的口气,山主的名字,是你这样的傻小子能叫的吗?”园联浩尤美身后的仲信浩尤美跳了出来,张牙舞爪的要向白彩姑动手。
“堂弟不必着急,先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免得到时候杀了个无名之辈让别人笑话我们姐弟俩。”园联浩尤美说着,脸上冷冷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对,姐姐说得对!我们不杀无名之人,特别是你这样的黄嘴小儿!快快报上名来,也好让爷爷我动起手来利索一些。”仲信浩尤美的脸上趾高气昂,好像白彩姑的小命早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一样。
“我叫白彩姑,小子,你太猖狂了,你会为这个付出代价的。”白彩姑淡淡的说到。
“白彩姑?你女扮男装吗?”仲信浩尤美说着,用一种欣赏动物的眼光看着白彩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