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宗信中和白彩姑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就上了一架往南飞的飞机。
中午过后,两人来到了南方的一座小城市,进入了一家军队医院。
两人虽然身上都穿着军装,但军装上的所有能证明身份的徽章全都拿掉了,宗信中还戴起了一付墨镜,所以倒也没有人认出他这个掌管着国家命运的军人来。
进入了一个不大的病房,一个女子迎了上来:“爸……”女子还没开口脸上早已经是一脸的泪水了。
这女子白彩姑看到过照片,知道她是宗信中的女儿,宗少信病了,这个高大甜美的女子,自然就是宗少中了。
“你姐姐这几天怎么样了?”宗信中没有和小女儿多说,直接向病床边走去。
白彩姑也跟在宗信中的身后,向病床走去,他人还没有走近病床,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腐臭气味。
腐臭的气味是从床上的病人身上传出来的。
“姐姐已经昏迷三天了,不吃也不喝,靠着静滴营养液维持生命。”跟在宗信中身后的宗少中,声音哽咽的说到。
宗信中走到了女儿宗少信的病床前。
宗少信小脸灰白,一动也没动的仰躺在床上,人正处在昏迷之中,对宗信中的到来,没有任何的反应。
“医生怎么说?”看了大女儿一阵子之后,宗信中回过头来,问小女儿。
“医生只是摇头,怎么也没有说,医院已经给了三次病危通知单了。”小女儿宗少中对父亲说到。
宗信中没有再说话,坐到大女儿床边的小凳子上,轻轻的拉住大女儿的手,过了半个钟头之后,才站了起来,强忍着泪水,对小女儿介绍身后的白彩姑:“少中,这是白彩姑白将军,从现在开始,照顾你姐姐的事,改由白彩姑将军负责,你只要从旁协助他就行了,白彩姑将军的任何安排,都如同爸爸的命令一样,你要不折不扣的执行。”
宗少中一听立即就急了,看了白彩姑一眼之后,问宗信中:“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我照顾姐姐照顾得不好?”
“别问为什么,这是命令。”宗信中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声音不高,话语之间有一股慈祥与威严。
说完之后,宗信中向病房外面走去,他的工作很多很忙,不能在这里久呆,哪怕是女儿正在重病中也不行。
白彩姑和宗少中把宗信中送出医院的大门,看着宗信中上车。
宗信中走了,宗少中的一双美目看了白彩姑一眼,脸上浮起了一片寒冰:“你叫白彩姑是吧?你是不是需要向我解释一下,你的身上为什么会穿着我的衣服?”
原来宗少中的这套军衣,在一次演出中掉过一颗扣子,宗少中找不到那只扣子了,就用自己的一颗旧扣子钉了上去,那扣子比较旧了,和其它的扣子稍微有些不一样,另外衣服的领子下面有一条小裂缝,只是那裂缝很细小,白彩姑没有注意到这些,但细心的宗少中一看到白彩姑穿这身衣服时就感觉眼熟,很快她就看出这衣服是自己的。
不会吧?这个宗少中能看得出这是她的衣服?白彩姑有点不敢相信:“你确认这衣服是你的?”
“你敢说不是吗?”宗少中冷冷的说。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住在你家,没有换洗的衣服了,后来我在床头的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这套衣服,就拿来穿上了,我这身上,从里到外,全都是从那小柜子里拿的。”既然被主人看出来了,想蒙混过关是走不通的,白彩姑只得老老实实的承认了,但他还是假装不知道这衣服是宗少中的,他担心宗少中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你是说你不但穿了我的衣服,昨晚还在我的床上睡觉?”宗少中怒目圆睁了。
白彩姑只能点了点头,他没说边静子昨晚也睡在宗少中的床上,两人还鸳鸯交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