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你又去捡柴了?”宗六老汉走过去,帮着少年把背上的柴火放下。
“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镇子边上有很多的干柴,就顺路捡了一些。”少年一边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一边说。
“累了吧?这是你爸让我带给你的饺子,你快趁热吃了,留久了就不好吃了。”宗六老汉把手里的饺子递给了孙子,嘴里这样说。
白彩姑看清了,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样子长得和宗有万很像,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份明亮,可见这少年脑子不错,应该是一个聪明的人。
少年拿着饺子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宗六走了过主,又拉着白彩姑的手,一起走进了宗家客厅。
宗家的屋子,是个砖房,房子倒是不小,只是已经很陈旧了,看上去可能有近百年的历史。厅堂的中间,是泥巴地,有好几个凹下去的小土坑。
“大爷,你这房子,有些年代了吧?”白彩姑环视了一下整个房子之后说道我。
“说起来很惭愧,这房子,是我爸爸妈妈做的,我这一辈子,一样事都没有做成。”宗六老汉在一还拉着白彩姑张陈旧的木凳子上坐下,还拉着白彩姑在他的身边上坐下,脸上有些悲凉的说。
“不,老爷子,你养了一个善良的儿子,还有一个善良的儿媳,这比房子好,再富有的人家,再好的房子,也比不上你的儿子儿媳好。”白彩姑说到。
“小伙子,你是第一个夸我的儿子儿媳好的人。”宗六老汉说:“镇上的人,都说我儿子是傻子,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宗六叹气说。
“那是因为他们认为和你的儿子做朋友容易吃亏,所以才没愿意和你儿子做朋友,其实他们那里知道,这天下的好事,不是聪明就干得好的,只有那些坚持不懈的人同,才能怎么事都做得成功。”白彩姑说着,又环顾了一下四下宗六的家,他看出宗六的家里,差不多是家徒四壁了,连一件新一些的家具都没有,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白彩姑在宗六老人的家里聊到了傍晚时才离开开。
出了宗六老人的家,白彩姑又回到了宗家镇上。
傍晚的宗家镇,安静下来了不少,镇上的人脚步也变得匆忙了不少,大家都在急着回家吃晚饭。
白彩姑向镇上的医院走去。
镇医院里,静悄悄的,白彩姑看到了边静子,她正坐在医院的一张长凳子上。
“方图强的儿子怎么样了?”白彩姑走过去,轻声的问边静子。
“方图强的儿子,把三颗炒花生米吸到了气管里,医院已经用吸管把花生米全都吸出来了,只是孩子还要留在医院里观察到明天才能出院。”边静子说:“那个方图强真是很可笑,自己没看好孩子,让孩子去偷了别人的东西吃,吃出问题来了,他却去逼人家要钱,医院救治孩子,一共收了五千多块钱,方图强却拿了宗有万家的两万多块钱,还说明天再到宗家去拿两千块,真是可恶之极。”
“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多说怎么了,晚上治一治他就是了,我就不信了,这天下成了他方图强的天下了不成?”白彩姑恨恨的说。
两人走到医院的一个角落里,看到四周没有人,边静子才进入了鬼魂卡里。
白彩姑走出了医院,向宗信华的家走去。
“白将军,这两天多的时间,你都到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没能找到你,差点就把我急坏了。”一看到白彩姑,宗信华就叫了起来。
宗少信也跑了过来,拉住了白彩姑的一只手臂,宗少中不干了,也跑过来拉住了白彩姑的另一只手臂,把站在一边的孙月芳弄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到虎山上的虎鼻洞里去走了一趟,那虎鼻洞还真是很深,我走了两天都没走到洞底。”白彩姑说。
宗信华一惊:“你自己一个人进了虎鼻洞?这太危险了,虎鼻洞里有很多的毒蛇,以前宗家镇上有好几个捉蛇人,但他们从不敢进入虎鼻洞里去捉蛇,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进入虎鼻洞?二弟若是知道这事,非骂我不可!”“是有不少的蛇,有两条眼镜王蛇,和我的腿一样大,不过我见过很多蛇类,对它们的习性很了解,没事。”白彩姑笑说。白彩姑的话,把宗少信和宗少中姐妹,还有宗信华和孙月芳,弄得嘴张开半天都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