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师傅?”白彩姑重复了一下宗信华的话。
“对,兆师傅,现在兆齐国也是有寻龙点穴的风水师,和他以前的爷爷一样,甚至比他的爷爷更加的厉害也不一定咧!”宗信华笑说,脸上一脸认真的说到。
“我明白了,兆师傅这次到这宗家镇上来,是为了姚家镇的风水而来。”白彩姑说到。
“没错,上次我的祖父为了能让宗家镇的虎山风水能发出最大的能量,下了不少的工夫,宗家镇也在这一百年里,发出了最大的风水潜力,现在一百年过去了,宗家镇已经开始走下坡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当年我祖父和宗信华的祖父,种了一棵桃树在虎山的风水眼里,现在这棵桃树已经太老,根全都烂掉了,所以宗家镇的风水才开始走向下坡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兆齐国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进入虎鼻洞中,把那一棵已经全都腐烂了的桃树从风水眼里拔出来,然后再种入一棵新的桃树,才能让宗家镇的人再次的发达起来。”
客厅里就只有白彩姑和宗信华、兆齐国三人,兆齐国敢当着白彩姑的面说出这些话,可见他并不把白彩姑当成一无所知的人了,他若是把白彩姑当成一个一无所知的人,他是不会让白彩姑听到这些话的。
就连宗信华,也是有意让白彩姑听到这些话,虽然白彩姑来到宗家镇后,宗信华从未和白彩姑说过这些秘密,但白彩姑近来的表现,让宗信华感觉到诡异,所以兆齐国当着白彩姑说这些话时,宗信华并不加以阻拦。
昨天堂弟宗信中忽然回到家乡,而且一回来就莫名其妙的上虎山去种榕树,宗信华总觉得这里面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希望能通过兆齐国的这些话,引白彩姑说出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来。
“兆先生说的这些事,倒是很有道理,但我们若把你祖父当年种下去的桃树从风水眼里拔出来,对宗家镇来说将是一次天大的灾难,不但会有很多优秀的人没能继续得到风水的庇护而死去,而且宗家镇的经济,也会一落千丈的。”白彩姑心里有些不爽了,说这话时,口气有些冷冷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把风水眼里的桃树全部除去再种,事情会变得更加的糟糕,你们两位也都知道的,宗家镇对面的姚家镇,已经被打压了一百年了,如果我们不重新打压他们,那后果也是灾难性的,姚家镇的猛虎山,在被压制了一百年之后,将会以爆炸的方式发力,到时不但姚家镇会忽然发达起来,宗家镇还会受其压制,走入从未有过的低谷阶段。”兆齐国说到。
“兆先生,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相信,但你说要把风水眼里的桃树直接拔掉,我不同意。”白彩姑没有说自己已经把风水眼里的桃树,并且种上了榕树。
“只要风水眼里的桃树拔去,宗家镇就会立即受到灭顶之灾,这灾难太大了,决不是你我这些人所能担当的,做这样的事,会受到天谴,搞不好我们都会被雷劈死!那样的事,我没有办法接受,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去做这样的事情的。”白彩姑态度明确的说到。
兆齐国看了白彩姑一眼:“白将军,这事必须得做,不做,宗家镇就完蛋。”
“做这事时,我们可以另选一个自己满意的人家,让他家发达起来。”兆齐国停了半秒钟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宗信华一听,就知道兆齐国后面的这一句话是对他说的,立即就表明了态度:“兆先生说的很对,风水眼里的桃树,必须要拔掉再种,我们不能让姚家镇把自己压下去,我们一定要雄起!兆先生,你看需要做些怎么准备,需要多少钱,你和我说,我去办好。”
宗信华说这话的态度十分的明显了,他是想占这风水的头等好事,当年祖父种下的桃树,他的家里是够发达的了,但当大官的美事,他没能捞着,让堂弟捞去了,这次重新种桃树,好处当然不能落到堂弟一家的头上了,这头等的好事,一定非他宗信华不可,所以宗信华当下就表明了态度,支持兆齐国,相信宗信华这样的态度,兆齐国是不可能不让他宗信华占到头等的好处的。
兆齐国点了点头,对宗信华的话表示很满意:“准备倒是不用做多大的准备,但这钱是必不可少的,就一百三十六万吧,重新种下桃树,我能保你们又会继续兴旺一百三十六年,一年一万,不算多,我们可以按谁出钱多谁就可以享受大好处的原则来分别享受这风水。”
“行,我同意,我家就出一百万,其余的三十六万也不会有问题,我明天就让镇上的有钱人家筹备好这笔钱,后天就能交到兆先生的手上。”宗信华立即就表态了,没有半点的犹豫。
“不行,我不同意这么做。”白彩姑生气了:“兆齐国,你明知道这么做对宗家镇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灾难,你为什么还要去做这样的事?当年你的祖父,在这个风水眼里种下这棵桃树时,让对面的姚家镇受到了灭顶之灾,你的祖父,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从宗家镇回去之后,不但不敢认自己的祖宗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要了,但他逃得脱上天的惩罚了吗?我想逃不过吧?兆齐国,你的祖父把姓桃改成了姓兆,你还重走你祖父的覆辙,你又打算把自己的姓兆改成怎么呢?你也想和当年你的爷爷一样受到上天的责罚,不得善终么?”兆齐国被白彩姑的一连串责备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要在风水眼里把桃树拔掉再种,除非你能遮地手把风水眼里的灵气盖住,不让风水眼里的灵去散去,我就同意你把风水眼里的桃树拔掉再种!”白彩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