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倒在地上的褚荀发出一声的呻吟声,他睁开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发生了什么。褚荀忽然转头看向墙边。沈泽之正坐在墙边看着他。
沈泽之没有料到褚荀这么快能醒过来,但是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在对付一遍褚荀了。所以在看着褚荀站起来的时候沈泽之的心不断的往下沉。
褚荀完全看不出手受伤的样子,他只是显得有些虚弱。褚荀走到沈泽之跟前道:“谢谢。”
沈泽之一愣,他狐疑的看着褚荀,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褚荀看的褚沈泽之的防备,但是他并不在意,他边向沈泽之身边走边道:“我看看你的伤。”
沈泽之戒备的后仰,躲开褚荀的手。褚荀温和道:“不要担心,我不会在伤害你们了。”这一次沈泽之没有躲他,褚荀看了一会儿道:“身上都是外伤没有大碍。这里阴气太重,我们出去再说。”
沈泽之虽然不知道楚荀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也看的出来褚荀已经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了。沈泽之站起来把地上还晕着的纪子越扶起来,褚荀走到纪子越另一边,两个人半托着他离开这里。
再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关家别墅里的灯火通明。沈泽之他们三个一进去,坐在沙发上的人都看着他们。
关月杨看到沈泽之一身伤,纪子越还昏迷着。他着急的问:“泽之,你们怎么样了?”
沈泽之道:“我没事,帮忙把医疗箱送到我房间里。”他说着和楚荀把纪子越扶上楼。
沈泽之把纪子越送回房间把他放到床上,他回到自己房间,一推门就看见坐在房间里的褚荀。
褚荀道:“你先处理一下伤口,之后的事情我们再说。”
沈泽之拿着关月杨送上来的医疗箱处理好伤口,然后坐到褚荀身边道:“现在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荀道:“我出身佛门,后来又学了道。我本是想集两家之长,以弥补各家之断。但是佛道不同又相同。佛门讲四圣谛和八正道、十二因缘、五蕴以及因果报应。佛门不求生死而论因果。但是道教却求永生。二者皆可除魔卫道偏偏目的完全相反。”他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道:“我本想集二者之长,融化贯通,可惜求成心切,终于成了心魔。”
沈泽之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做的事情都是心魔作祟?”
褚荀点头:“是。你刚才吟诵的是地藏王菩萨的《地藏十轮经》吧。”
沈泽孩子一愣道:“地藏王菩萨?”
褚荀笑着道:“如来昔在灵鹫山时,地藏菩萨游行诸国,教化众生,到毗富罗山下,至乔提长者家。其长者家内,被鬼夺其精气,其家五百人,并皆闷绝,不省人事,经于旬日。地藏菩萨见此情景,即作是念:‘实可苦哉,实可痛哉;世间有如是等不可说事。我今愍此众生,而作救济。’说此语已,便即腾身,往灵鹫山,即白佛言:‘世尊!我见乔提长者家五百余人,皆被恶鬼夺其精气,闷绝在地,已经数日。我见是事已,生怜愍心,生爱护心,唯愿世尊,许我设此救济之法。令诸恶鬼降伏于人,令诸行者随意驱使,复令长者还得如故。’尔时如来,从顶上毫,放光万寻,照地藏身。与会大众各相谓曰:‘今日如来,放光照地藏身,此菩萨必成**,教化众生。’时地藏菩萨白佛言:‘我今有一神咒,能去邪心,复驱使诸恶鬼等。我念过去无量无边久远有佛,号烧光王。其佛灭后,于像法中,我住凡夫地。有一仙人,在俱特罗山,善行道术。我见众生被诸鬼所恼,如彼长者家无异。我于尔时作是誓愿:遇善知识,求学降伏之法。即往俱特罗山,语彼仙人。仙人心生欢喜,于三日内,授我预知万理,消除罪恶。又将一切恶鬼,招集我所,依师法教,调伏其心,令发道心。于须臾间,一切地狱受苦众生,各乘莲花,诸苦停息。尔时仙人,见我得如是神力,与我授记,而作是言:汝于无量无边世,佛与授记,名曰地藏。于五浊世中,人天地狱,常当化身,救度众生,令离灾难,今见长者,如本无异。我今往彼家,特救护之。’世尊听许,菩萨往化,五百余人,一时复活。”
沈泽之道:“我是从这本书上看到的。”他拿出先前那个老伯给他的那本《启易真经》。
褚荀拿过来翻开这本书,看了半晌他笑道:“当年你的魂魄虽然是我收回,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你身上为何有佛光护体。这本《启易真经》对你很有帮助。是荡涤邪念的不二法宝。”
褚先想了想从身上拿出来一样东西,沈泽之接过来一看道:“佛珠手串?”
褚荀笑着摇头:“这可不是普通的佛珠,这是菩提珠,算是一件佛门秘宝吧。很多年前遇到一位高僧赠送给我的。当日他说有朝一日我会遇到有缘人,现在我想这个人就是你。”
沈泽之仔细看着菩提珠手串,加上佛头珠一共十九颗,每一颗上都刻着一个字。
褚荀正色道:“你与佛门有缘,我可以引你入门。”
沈泽之一晒:“我没想出家。”
褚荀笑道:“不是让你出家,你现在已经解除道一些事情。以后类似关家这样的事情你只会解除的越来越多。你要能处理这些事情。”
沈泽之沉默了一下道:“好,那我要拜师吗?”